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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mc1986 发表于 2014-7-2 17:47

一段被故宫所隐藏的历史(下)

 回到部队后,安眠药是不敢再吃了,以前一片就可睡的很好,现在五片都没多大效果,这东西可别吃上瘾,断药后没想到反而睡踏实了,可能是心态上的问题,虽然还是常常睡觉都会被“鬼”迷住,可我也渐渐开始习惯。半年后,小丽分到了司法局,于是我在军校考试中空了一大半的题不答,把大哥气了个半死,几个月以后,我复员了。
    
  母亲知道我的想法后并没说什么,南方她也呆习惯了,于是我进了石油公司养精蓄锐,先后拿到了法律自考文凭和导游证书,这时我终于开始新的生活!
    
  我和小丽结婚了,从小学三年级到结婚,整整俩八年抗战,有句话说的好啊——娶老婆难,娶个好老婆更难,各位都看到了,我是娶了个好老婆,可这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这么多年,我没跟别的女孩子有过一次约会,收到别人情书看都不敢看,你说我容易嘛我! 不过你们要是认为是小丽管的我太严,那就是误会她了,她很信任我,从不限制我和别的女人来往,可越是这样我就越觉的不能对不起她。我想告诉那些已为人妻的朋友们,千万别把男人栓的太死,见天儿就怀疑老公有外遇,本来没什么事儿,被你逼急眼了,没准儿就来个人急跳床!当然也不是让你对老公一副无所谓的死脸,有时假装吃点小醋,也能满足一下老公的虚荣心。这是什么?这就是生活啊!

    
  结婚后的某一天,我和小丽回家看望我父母,这天是母亲节,我们给老妈买了很多东西,看的老爸直红眼,我们聊着聊着就谈到了我的出生,这时我才知道我何止生的伟大,简直是生的惊天动地。1976年7月28日,唐山发生了震惊世界的大地震,我父亲所在的部队正好在保定,那里的一处皇帝的行宫被部队改成了医院,唐山大地震没几天父亲就去抗震了! 走的那一天母亲难产,又赶上余震,大家都把我母亲的产床往外推,很多碎瓦掉了下来,几名护士用身体挡住我母亲的肚子,有两个小护士还为此受了伤(那才是真正的白衣天使啊!)在这过程中,我出生了,这一天是1976年8月4日!为了记念这一天,医院的医生给我起名——王震。后来他们把我的胎盘埋在行宫的一棵大槐树下!(这会不会是我日后在故宫所遇怪事的根源了,我不得而知。)满月的那一天,家里来了很多人,大家嘻笑着拿出很多代表性的东西等我来抓,那是北方的一种风俗,母亲在同事的怂恿下请了当地一位很有名的算命先生给我看看相,当然这都是悄悄的,因为那个年代虽然不像文革时破四旧反迷信,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搞迷信活动,其实也不算搞迷信啦,就是想托算命人之口说些大福大贵,长命百岁的吉利话儿,落个开心,谁知那老婆婆一看我,脸色突然变的苍白,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后来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第二天她的眼就瞎了!(后来父母去看了她一次,给了很多粮票和布票,她收没收?我父母没告诉我,不光这样,无论我怎样打听,这以后的事她们都守口如瓶! )

      
  更奇怪的在后面,我“抓岁”竟抓了两样东西,一手是老爸的印,一手是一根银钗,印章到没什么,奇的是这银钗儿,因为谁也不知道它是从哪来的,我妈是教师,不可能有这东西。我老爸更不会有这玩意儿,来的亲戚朋友都说不是自己的,要知道那个年代这东西值不少钱,没人会这么大方送出来不收回去。大家心里都很纳闷,但又都装做无事的样子。
    
    
  听老妈说到这里,我心中一动,忙问这银钗现在在哪,妈妈翻箱倒柜了好一阵找出了一个木盒,没递给我却交给了小丽,说这东西是儿子小时候抓的,现在送给媳妇儿是天经地义。小丽见妈妈把这么有意义的东西送给自己,不由又惊又喜,忙打开了盒子,我凑过去一看,果然是梦中所见的那根,看来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梦中爱人的钗子送给现实中的爱人。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老婆说:我们要有房子。
    
    于是我们就有了房子。
    
    老婆说:我们要有车子。
    
    于是我们就有了车子。
    
    老婆说:我要为你生个儿子。
    
    我一努力,就有了个儿子。
    
    我心里那个美哟!
    
  你们别不服气,我跟你们说,有了孩子的男人和没有孩子的男人,就像吃西餐和吃肯德基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所以,没结婚的男性朋友们,赶快结婚吧!接了婚的朋友们赶快生吧!(咦?这好象和我们的国策相违背!我可是晚婚晚育的哦!)两人世界固然美好,三口之家也是种幸福啊!我沉浸在这种幸福之中不可自拔,换尿片,兑奶粉,忙的不亦乐乎。孩子一天天长大,我也一天天开始成熟。
    
  2004年3月的一个晚上,我接到老人的大儿子打来的电话,忘了告诉大家,从北京回来的这几年,我和老人一直保持着电话联系,有时带团去北京旅游时,我都会抽空去看望他。电话里那个声音有些不安,他告诉我老人想见我,问我有没有时间,我一下便预感到老人可能挺不过去了,我二话没说,立刻定了成都飞北京的机票。
十一
  
  
  
  一看到老人,我的眼泪就不争气的出来了,那是怎样一副情景啊!老人瘦的只剩下骨头,两眼无神的凹了下去,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我现在才切实的体会到人在病魔面前是多么的脆弱,我爷爷去世的早,那时根本没什么印象,认识老人后,潜意识里就常把他当成了自己爷爷看,如今看着老人痛苦的煎熬着,我怎能无动于衷?
    
  病房里围了很多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看到我的到来,都给我让了一条路,老人一见我,慢慢的抓住我的手,扭头对床另一边的一位中年人吃力的说到:带--他--去。
    
  中年人有些为难,嘟囔到:师傅,这恐怕……
    
  老人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带--他--去。语气不容拒绝。
    
  中年人只得微微点了点头。
    
  老人回头又看着我,眼角带着笑意:你能想到这么快来送我,我很高兴……
    
    
  我跟在中年人的身后在故宫里七拐八拐的绕着,一会儿就迷失了方向,一个曾为战斗机指定飞行航向的指挥员在现实生活中却常常迷路,这不得不说是个讽刺。我们来到一座院内,很多工作人员在这里进进出出,除了显的有些忙碌外,和别的地方并没什么相同,再往里走,向右一拐弯,突然有两名武警出现在面前,着实吓了我一跳,中年人的身份肯定不寻常,因为我看见战士向他敬了个礼,我当过兵,知道当兵的要是向地方上的人敬礼,那这人的级别决不会低。我们做了登记,虽然我是中年人带来的,也配有临时通行证,但他们还是警觉的打量着我好一会儿。

    
  通过检查,我们从一个像蔬菜大棚一样的通道走了进去,越走越深,直到看见一些人蹲在地上用小刷子在扫着什么,这是一间有篮球场般大小的地穴,正中是一块像棺材般的不规则的厚石板,在石板周围,布着三具骷髅,和一些人身上得的饰品,一个工作人员正在清理一把挖出半截的剑(并不是于凯本上的刀,可能他弄错了),我一看剑柄,恍然大悟,一切都变的明朗了,我知道我曾握过这把剑,我知道这把剑的剑鞘上刻有龙纹,我仍能清晰的感到剑柄上那凹凸的质感。
    
  中年人的声音响起:“师傅说带你来这里,会对你有帮助,你觉的会对你有帮助吗?”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不屑,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就不怕我把这儿说出去?”
    
  他笑了:“谁会信?你只要出去一说,不用我们出来,就会有很多很多的人主动站出来指责你的荒谬!”
    
  “那到也是!”我也笑了。
    
  中年人谈性一起,指着这里说:“这地方本身就很奇怪,像那个看起来像个小棺材的东西跟本就是一石板,可更奇的是,经过探测,在石板下的确有具尸体,可就是不清楚这到底是哪个倒霉蛋而已。”
    
  “是光绪。”我喃喃的说。
    
  “你说什么?”中年人没听清楚。
    
  “是光绪,我说这里面埋的是光绪!”我大声的说到。
    
  整个地穴的人都奇怪的盯着我,神情怪异,中年人正要笑我,回头却见我泪流满面。“你怎么了?”他有些吃惊的问我,我没有回答他,我现在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于凯会口口声声的说——被你害死了,为什么人们在发现这里后,我在梦中就会被石板压的喘不过气来。我看着那石板的下面,似乎看见另一个我压在那里,也正在静静地看着我……
    
  我冲了出来,让泪水肆无忌惮的流淌着,一群信鸽响着哨音从我头上飞过,事后我知道,老人就在此时,离我而去。
    
  参加完老人的葬礼后,我回到了家,一进门,家里特有的温馨气息使我忘记了老人离去的不快,看着老婆逗着儿子的画面,我暗暗发誓,再也不去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就让它过去吧,我还要好好生活!我这样想着,露出了笑容,大声的说到:
    
  我回来了!
十二
  
  
  
  日子在人们不经意中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七月七号这天,几个老战友从北方相约来看我,很多年没见了,大家都有说不完的话,我在一家有名的山珍馆定了一间房,扬言今晚不醉不休,大家喝的很豪气,像部队里一样喊着口号往肚子里灌酒,几圈下来,我就受不了了。
    
  从洗手间出来,我感到头有些晕,想当兵时一斤二的白酒下肚眉头都不皱一下,现在几瓶啤酒就让自己有点儿找不着北了,看来身体是大不如前啊!我走到洗手台,用手捧着水胡乱的在脸上洗了洗,想使大脑清醒下来,一抬头,就在这时,我看到一副诡异的情景,对面镜子中的那张脸扭曲成一团,根本分不请五官,我吓的大叫着向后退了几步,一下撞在别人的身上,接着就听见碗杯砸在地上发出的刺耳声。我回过头,看见很多人向这里看来,每个人的脸都像蜗牛壳一样成螺旋状的扭曲着,一个女服务员从旁边走近我,还好,她没变,她关切的看着我,忽然张开血盆大口问到(这是真正的大嘴,把他脸上其他的器官全遮住了):你--怎--么--了?这四个字是就像慢放的录音机所发出的声音,让我的心跳也开始变的缓慢,使劲推开他,我跌跌撞撞的想找到自己的包间,前方有一片白芒芒的薄雾,我毫无意识的走进了他的包围。
    
  这时我才发现这不是雾,而是远处大火飘来的烟,我低着头快步的走着,身边是惊慌失措的人,有太监,有侍卫,有宫女,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恐惧,东华门燃起了熊熊大火,枪声喊杀声不时隐隐从远方传来,我穿过逃难的人群,走到一扇门前,侍卫早就跑过光了,门上竖写着三个满文,现在我才看懂了是轩云阁,终于又来到了这里,现在谁也不能阻挡我将大门踹开了,我绕过院中的水井,快步来到东厢房,一把推开门,一个女子背对着我,听到声音,忙警觉的回过身来:“大胆奴才,谁让你进来的。”  
    
  我轻轻的将头上的四品御前总管的帽子摘了下来,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皇上!”她一下扑在了我的怀里,但又猛的离开我,惊慌的问到:“皇上是怎出来的,老佛爷了?”
    
  “亲爸爸准备避往西安,宫里全乱了,朕从瀛台化妆逃了出来,当年潭嗣同给朕准备的替身终于派上了用场。”
    
  “那皇上有何打算?”
    
  “朕不能和亲爸爸走,必须马上出宫去,外面还有一帮可靠的大臣在等着朕,只要将他们手上的重兵集结在一起,重振军队,就有力量与洋人一较高下了”想到自己终可大干一场,我不由意气风发。
    
  “可洋枪洋炮在老佛爷手上啊!!”
    
  “那也没办法了,朕就是战死沙场也绝不弃城!不过,朕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记得朕曾说过,要带你出宫去,就是死也死在一起。”
    
  “皇上!珍妃愿伴皇上左右,同生共死!”我忙扶起珍妃,几年的囚禁生活让她清瘦了不少,圆润的苹果脸已经消瘦成了清秀的鹅蛋脸,眼睛因憔悴而微肿着,可我来不急再好好打量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往院子里走去。
    
  刚走到院中,大门处涌进了大批的侍卫和太监,跪了一院子,一个人奔上前来倒头便拜:“微臣护驾来迟,罪该万死。”
    
  我心一沉:“袁世凯,你来这里做甚?你不知这是后宫吗?”
    
  “臣奉老佛爷懿旨,护皇上回景祺阁见老佛爷。”袁世凯低头道。
    
  “好你个逆贼,朕一向待你不薄,可你三番五次出卖于朕,今天你竟敢反了不成!”我恨的咬牙切齿。
      袁世凯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不慌不忙道:“皇上对臣恩宠有加,臣一日不敢或忘,皇上是天,可这天再大,也大不过老佛爷啊,微臣实在不想看到皇上受珍妃挑拨,影响与老佛爷母子之间的感情。臣对皇上可是一片忠心啊!”
    
  一片忠心,好个一片忠心!这一切,就是毁在这个奴才手里么!我气的浑身发抖,正要开口痛骂,袁世凯忽的起身一声长喝:臣等恭送皇上起驾。话还未落,侍卫,太监们堆着笑脸慢慢靠上前来,我大怒,一把拔出剑来大声骂到:“狗奴才,我看你们谁敢上来!”人群立刻退去,这时一只纤弱的手轻轻的握住了我,我一回头,珍妃微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对袁世凯道:“袁大人,你能否带你的人暂避一会儿,我和皇上说几句话,说完后,皇上自会去见老佛爷。”
    
  袁世凯有些没料到,尴尬了片刻,一狠心点头到:“这事再好不过了,还望珍主子能体谅臣等为难之处,不要耽搁久了。”说完一挥手,众人退在门外侯着。
   
  我看着珍妃,不知她要说什么?珍妃拉我走到一边,悄声道:“皇上要想出宫也不是没有办法,唯今之计,只有向老佛爷服软认错,表明悔过之心,没准儿老佛爷就会带皇上避退西安,只要出的宫来,皇上就有机会与主战的大臣们见面,到时方可再议大事。”
    
  “那你也要跟我一起走。”我坚持道。
    
  珍妃露出一丝苦笑:“皇上难道还看不出来,我永远是老佛爷的眼中刺,以老佛爷的性格她又怎能容我在皇上身边,只要皇上和我在一起,就多一分危险,况且老佛爷要废皇上之心,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被一些大臣们顶着,才迟迟未下决定,所以只要皇上一天还是皇上,皇上就有翻身的机会。”
    
  “那你的意思是不和朕走了。”我这才反应过来。
    
  “珍妃愿待在这里侯着皇上早日回銮。”
    
  “不行!”我断然拒绝道:“你在这里太危险了,朕绝不放心,还是跟朕一起走!”
    
  “皇上!”珍妃忽然变的非常严肃:“如今大清危在旦夕,皇上当以大事为重,你这样轻重不分,岂不是陷珍妃为误国之人。”
    
  “珍主子说的没错,”袁世凯从门外走进来:“现在局势非常紧急,还是请皇上赶紧移驾景祺阁,与老佛爷早作商议。”
    
  我被众人护着来到院门处,正要出门,却又猛然下定决心,回身又来到珍妃面前说道:“此事不妥,朕言出必行,朕必须带你一起走……”话还没说完,身子猛的被珍妃一推,向后倒去,侍卫一片惊呼,忙护了上来。我好不容易站稳脚跟,正觉奇怪,却见珍妃站在井沿处向我流泪道:“只盼老天可怜见,让珍妃下一世仍能得到皇上的宠爱。”说完,纵身一跃,投于井下。太监们忙上前制止,已是不急。
    
  我身子一软,跌做在地上……
十三  尾声
  
  
  
  景祺阁
    
  慈禧着众人退下,留下我站在厅中,冷冷道:“你现在毛长齐了,就想飞了是吗?着你在瀛台反省思过,你却偷偷跑了出来,还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我低头不语。
    
  “你心里一定很不服气,是不是?”慈禧见我不说话,叹了一口气道:“傻孩子,我带你去西安也是为你好,现下京城不保,我已着李鸿章大人去和洋人议和了。只要我和你没落在洋人的手里,这谈起条件来才容易些。”
    
  “儿臣愿留在京城,以镇人心。”我开了口。
    
  “瞧瞧瞧,又说意气话儿了不是,”慈禧见我开了口,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你留在京城不但于事无补,如果有个什么闪失,只怕更是人心大乱,有些个乱臣贼子就盼着你留在京城,见天儿打听宫里的动静,指望着挟了你去,对这样的反贼,为娘的已替你除去了。”

    
  我心渐渐凉了下去,耳边仿佛“轰隆”一声,眼前也猛然一黑,一切都完了! 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希望,全都完了,我苦笑着抹了一下嘴,心中已然绝望。
    
  “现在洋人已进了东华门,你还是跟我走吧,以后的事就让为娘的来……你怎么了?”
    
  一股滚烫的血从我嗓子眼涌了出来,肚内如千刀万剐般,疼的我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我惨然道:“刚才儿臣已服下毒药,这世上再也没有让儿臣可留恋的了。”
    
  “傻孩子,”慈禧眼睛里滚出几滴泪来,声音微颤道:“你这样又是何苦?!”
    
  “儿臣以死相鉴……希望亲爸爸……能饶了那些……老臣子,”我强提最后一口气,长叹道:“既然不让儿臣行权,当初又何必……抱我入宫。”
    
  景祺阁内,我气绝于地上,但却能感受到这里的气氛,我知道袁世凯进来了,小心翼翼的看着慈禧,慈禧坐在那里,神情已恢复冷静,语气平淡道:“着你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此事如何处理。”
    
  袁世凯忙跪了下了:“臣不敢!”
    
  “让你说,你就说!”
    
  袁世凯想了一会儿,低头道:“现下局势大乱,国又一日不可无主,一但皇上驾崩的消息传了出去,只怕弄权之臣会图谋不轨,依微臣之言,只能密而不发。”
    
  “可怎样去做了?”
    
  “皇上偷出瀛台时,曾留有一像貌酷似于皇上的替身,已被微臣拿住,现下干脆将错就错,将这替身永囚于瀛台,日后局势稳定再想法除去,只是现下皇上的龙体不太好处理……”袁世凯斟酌道。
    
  “这好办,我知道有个地方地下留有前朝挖的地穴,你着几个太监把皇上安放在那里,再把洞口封好,以后我再把那改成冷宫,来的人自然就少了!”慈禧冷冷道:“至于珍妃那边,就把那口井推倒,再一把火把轩云阁给我烧了,这事务必给我干的漂亮点儿。”
    
  “吒!” 袁世凯的声音透出掩饰不住的惊慌。
    
    
  我感到一双手按住了我的脚踝,又一双手抓住我的两肩,人一下子抬到了空中,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自己又被轻轻放下,一快大石板便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突然几声惨叫响起,我知道是袁世凯干的,果然我听见袁世凯像是想让自己安心似的说到:“皇上,不要怪微臣,微臣也是迫不得已,只怪皇上生错了地方,”顿了顿又说到:“希望皇上下一世能和珍妃做一对普通人,自由的去生活吧!”
    
  我冷笑着,那下一世你也来这里陪陪我吧。
    
  珍妃,一想到珍妃,我的心里就一阵疼,我使劲的眨了眨眼,再一睁开,忽然看见镜头里的珍妃头朝下的看着我,好奇的问到:“皇上,你把头伸在这个怪盒子里做什么?”
    
  我笑着探出头说道:“这叫照像机,是西洋人的玩意儿。”
    
  “呀!宫里人说这东西会摄人的魂儿。”
    
  “那你怕吗?”我逗她。
    
  珍妃认真的想了想:“皇上不怕,我就不怕!”
    
    
  我拉着珍妃的手,来到了坤宁宫,“皇上带我来这干嘛?”珍妃紧张的看着我。
    
  “来,我给你梳头。”我把珍妃强按在铜镜前。
    
  她慌了:“不行啊,皇上,这是皇上和皇后大婚的地方,万万使不得啊!”
    
  “有什么使不得的,我也要让你享受一下!”我摘下了插在她头上的那根银钗。
  
  “可老佛爷……”
  
  “放心,外面都是我的人。”我看着珍妃,轻轻的捧起了她的脸,她微闭的双唇害怕的颤抖着,这时我的心口突然像被石锤狠狠的砸了一下,疼的我弯下了腰。
  
  “皇上,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心口又是一下,我的身体被抛向了空中,再被砸在地上。
  
  我努力的睁开眼,看见好几个带着口罩的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有反应了,再来一次。”
  
  ……
  
  
  我活了过来,他们说那一天我食物中毒了,可怪的是就只我一人中毒。
  
  我很快就康复出院了,继续南南北北的跑着,闲暇时和妻子孩子散散步,或者和一帮朋友喝喝茶,生活过的充实而忙碌。
  
  有一天,妻子在洗澡时,不知为什么我就撞了进去,妻子大惊之下将身子泡在了浴缸里,结婚这么多年,害羞的妻子从不和我在一起洗澡,就是在晚上爱抚时她也坚持将灯光调到最小,我看着妻子瘦弱的肩头,不由心酸,一声不响的拿起浴巾坐到妻子背后,为她擦洗起来,妻子问什么,我吸着鼻子说,“在医院时你伺候了我这么久,今天就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妻子眼红的背过身去,我则轻轻的擦洗着,忽然看见在妻背部有一小块不易发现的印记,“这是什么?”我问道。妻子告诉我好像是胎记,“本来小时候很小的,现在却有些大了。”她说。
  
  我仔细看着,似觉相识,猛然想起了那只银钗上的花纹。我这才如梦方醒--原来我一直苦苦追寻的那段缘分,其实一直就在我的手上。
  
  我动情的紧紧抱着她,喃喃的对她说:“老天对我真的很公平,把上辈子所欠的全还给了我,让我们今世又能够在一起,让我能够好好的疼你,好好的爱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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