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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2 发表于 2011-5-28 21:06

北方小镇里的鬼哭坟

[color=#cccccc][font=Georgia, Arial, Helvetica, sans-serif]这是一个北方不知名的小镇,这里的人祖祖辈辈都靠耕种为生。镇子不大,一共200多户人家。

  剑宁就是在这个镇子上从小长大的,他也是这么多年来,镇子上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学生,虽然学校不是很好,但是,大学生,这三个字在这个小镇是很有影响力的。

  我和剑宁是在上大二时通过一个学妹认识的,学妹之所以介绍我和他认识,是因为他给这个学妹讲了一个颇为新奇的鬼故事。学妹和我都是同一个高中毕业的,在高中时她就知道我喜欢这些灵异恐怖的事情,学妹在与我介绍这个人时,偷偷的对我说,“学姐,我知道你肯定对这个人感兴趣。”

  说实话,见到这个叫剑宁的人时,我着实吃惊。他有着北方人特有的粗犷和高大,咋一看上去有些黑,但看久了,便觉得他这人很耐看,有时发现还蛮帅。

  第一次见面约在校外不远的一个叫灵古屋的咖啡厅里,学妹让我坐在13号位置。这个咖啡厅是我一个熟识的朋友开的,叫音夕,很有古典美的一个女子,但却和我一样都喜欢恐怖灵异的东西。

  我提前到了十分多钟,要了一杯黑咖啡。剑宁出现时,音夕嘲我眨了眨眼,他要了一杯果汁。

  “我这个学妹很少介绍谁给我认识的,他说你讲的故事很新奇,我问她,她不说,这究竟是什么故事呢?”我直接切入正题的问。

  他看着我,开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现在听我这么一说,像突然来了精神,说:“其实没什么,都是我小时候听家里老人说,你该知道农村里诡异的事情本来就多。不过我说的那个事情我亲身经历的。”

  他说完后喝了口果汁,“那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呢?”我又问。

  现在是下午三点,夏天的午后,还是有些闷热,他笑笑说:“是在我上四年级的时候,那天中午天很热,我在家里的平房上的树阴下睡午觉。睡着睡着突然听到一阵很吵的声音从我家屋后传来,我以为是有人在吵架,于是翻了一个身又接着睡去。可吵架的声音越来越越大,感觉像是随时都要打起来了。当时我就感觉有什么不对,然后突然想起来在我们家屋后是片坟场,人怎么会跑到坟场里吵架?于是我就起来跑到平房的另一边则着头看,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该不会是看到坟墓里的人跑到外面打群架”说罢后我自顾哈哈笑起来。

  他也跟着我笑了起来,之后说“你想像力挺丰富,不过不是,我看到一群黄鼠狼围在一个坟的周围,声音是从他们口中发出的,当时我吓着大叫了一声,这时,它们都齐刷刷的看向我。”剑宁说到这里又停住了,样子看上去有些滑稽,不知道是庆兴还是沉思。

  “呵,那它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我仍是笑着问。

  “这时一个看上去像领头的突然跑到我的脚边,像人一样站直了身子背着手来回踱着问我,“你怕不怕?你怕不怕?”当时我是真的很害怕,但是我记得有老人对我说完,如果是“老黄”(即黄鼠狼)说话一定要和它们对着干,这样它们就不会把你怎么着了,于是我就很大声的说“不怕,一点都不怕,你不就是老黄嘛,站直了身子学人说话你以为你就是人啦?”当时我一说完它们就跑了。”剑宁说完张望了一个四周,说“这里环境还真不错。”

  是的,不得不承认这个叫剑宁的人说的这个故事真的很新奇,先不管真假,单是故事内容就很吊人胃口,“那之后呢?”我意犹味尽的看着他说。

  “之后?之后,我就去上学了,但也真怪,那天中午之后我居然发现老师上课讲的东西我都会。”他说完后,我很是诧异,还能有这种事情发生?

  那次见面之后,剑宁便经常约我见面,给我讲灵异的故事。同寝室的同学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我对她们说怎么可能,我可是一个高举独身宣言旗帜的主啊。她们笑说,爱情来了,你的旗帜势必会倒下的。

  在这之后剑宁讲的每一个故事都是围绕着他生长的小镇展开的。我很怀疑他那来那么多故事,问他,他说是从小听老人讲的,农村这种事情本来就多,而且传的快也广,同一个故事从不同的人口中讲出来,味道变了版本也不一样了。

  我想剑宁说的一点也不错,决定和剑宁在大三的暑假去他长大的小镇全都是因为音夕,那时我、剑宁和音夕已混的很熟了。之前我一直对剑宁说你长大的那个小镇我一定会去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考试的前几天,剑宁找到我说收到堂妹写来的信,信中她说,他们镇上有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在傍晚路过坟场时听到一个小孩断断续续的哭声,她确信是小孩不是猫叫(有时猫叫的声音和小孩子一样,在农村叫“猫叫羔”即找配偶)因为她听到那个小孩一边哭一边喊“妈妈——妈妈”。当时她很害怕,撒腿就跑,然后对镇里的人说了这事。他们都说她可能听错了,她也这样劝自己,可是一个星期后,这个寡妇死了,肚子被人剖开了,里面的肠子全都流到了体外。镇上的公安局找来梁医生帮着把肠子收回体内封合伤口。他们都说这个寡妇是被那个孩子杀死的,因为梁医生发现这个寡妇的子宫不见了。

  音夕在知道这件事后,说她一定要去看看这个小镇,怎么会有那么多诡异的事情。上学时音夕是学医的,都说学医的胆大,音夕现在开咖啡厅是因为讨厌看到那么多生死离别。

  可在出发的前一天,音夕染上了重感冒,于是她就把她的火车票给了我,甚至于她的数码相机和日常用品都交由我了,说一定要让我多带些照片回去,并称感冒好了一定去找我们。

  剑宁说从这里到他家坐完20多个小时的火车后,还需要坐6个小时的长途车,之后走3个小时就到了。我听后火车已经开了,这么远的地方,我现在怀疑音夕的病是不是装出来的。剑宁让我好好休息,要不然会累的,我问剑宁,你从小到大听过这么多事情就没有想过去一探究竟吗?剑宁笑笑说,都说了是故事,那有那么多事实。“那寡妇之死呢?”我问。剑宁笑笑,“这种事情很难说,而且我这个堂妹说的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啊,如果是你堂妹逗你玩,我岂不是白跑拉?”我淡淡的说完后,看到剑宁正很认真的看着我,目光炽热,让我一阵心慌。“你不是说很想去我们那里看看吗?”他问完后,我连连点头说是啊是啊,之后就把头埋进胳膊里趴在桌子上。

  剑宁叫醒我时说让我吃点东西,不知不觉原来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很奇怪,我坐车很少有在白天睡着的时候。火车饭食不好,我们都是自己带东西,剑宁拿出一个大包里面装的东西竟全是我爱吃的,我笑笑,说了声谢谢。

  剑宁说,“这些东西不知道你爱不爱吃,就随便买了点。”我说,“你可真会随便,手气不错全是我爱吃的。”他笑笑,这一笑竟让我的心里有点发毛,真是莫明奇妙。

  收到音夕的短信问我到哪里了?我说前路漫漫啊,天亮又天黑后我想就看到希望了。音夕回信息说,剑宁这人不错,有机会发展发展昂。我说,音夕这次你是不是成心整我啊?说,那小子给你什么好处了?音夕说,没有啊,就是感觉这小伙子不错。

    “和谁发短信呢?业务这么忙?”剑宁突然问我。

  “啊?音夕呗,一直问我们到哪里了。”我低着头说。之后,剑宁没在说话,趴在桌子上像是睡了。

  凌晨的时候,下起雨来,车厢内安静及了。我诧异自己为什么这么有精神,兴许是白天时睡多了。还有五个多小时火车就要到站了,我突然想起有什么事情还没有问过音夕,我发短信说“你为什么在听到那个寡妇的故事后决定要去哪里看看?”车内信号不好,发了好几遍才发送成功。看着信息发出去后,我竟如释负重。我想音夕现在一定睡的如死猪一般,这个暑假本来是找好地方打一个暑期短工,也好攒钱买个笔记本电脑。不过现在也不错,音夕爽快的答应这次旅途的费用她全包了。当时我对她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昂,音夕说,那铃你就少装穷了,认识这么久,谁不知道谁啊,说罢两个人哈哈大笑。

  正想着音夕的短信就来了,“那铃,你还记得剑宁那个夜路遇鬼的故事吗?他说那个男人撞鬼后回家病了,之后右胳膊出现了一块黑色的伤疤,我想去见见这个右胳膊有伤疤的男人。还有剑宁的那个鬼打墙,他说那个孩子被吓成了植物人现在还住在村西的一个老屋里由他的哥哥照顾他,我也想去看看。还有那个月光的故事,我想知道那个那个姑娘在月光下看到的,那个穿着古代衣服的女子倒底是真的是假的,想要求证下。其它的一些也都想调查看看,还有就是那个寡妇之死,我越想越感觉蹊跷,本来想去看看尸体,只是啊。”看完音夕的短信,我一点也不觉得吃惊,本来我和音夕都是好奇心很重的人,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外面黑洞洞的,玻璃上映出了我的模样。我给音夕回短信说“你打算在那里长住啊?还真以为自己是侦探呢?”这里的信号又变弱了,一直都发送不成功。

  车到站时,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我下车买了点吃的又上车,发现剑宁不在座位上。车又缓缓开动时,剑宁还没回来。我急了,该不会是下车后没赶回来吧?我确信剑宁的东西还在。我在也坐不住了,给他打电话发现手机居然无法接通。但我感觉剑宁应该没那么傻,正在我为应不应该在下一站下车而费神想时,剑宁回来了。很荣兴的告诉我,自己让乘务员给锁洗手间了。

  我真是无语了,“在有两站就到了”剑宁说。“天都快亮了,在天黑之前赶得回去吗?”我淡淡的问。“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就没有问题。”剑宁说完后,我有些吃惊,“什么叫不出什么意外,还会有什么意外吗?”我问完后,剑宁看了一眼窗外,收回视线后说“如果天不好的话,我们就可能需要在山上过夜了。”“啊?可我们没带帐篷,怎么办?”我问完后感觉有些不妥,剑宁笑笑:“放心好了,山上有很多山洞,在哪里面避一晚上就可以了。”“那有没有蛇啊,狼啊什么的?”剑宁的话刚落我就问他。“有蛇但是没有狼。”他回答完后,我怔住“蛇啊,那能不能先找个地方住一晚上天好后在山上。”剑宁哈哈大笑起来“看把你吓的,我逗你玩呢!”

  火车到达我们要下车的站,之后我们换乘了大巴车,路上我结结实实的睡了一个觉。醒后剑宁说快到了,这时我才发现窗外天阴的厉害,“今天是不是不能上山了?”我问。剑宁看着窗外,说“是的,站上有住的地方。”

  下车后发现这里空气不错,很清新的感觉,就是天有些阴。剑宁取来行李,我们便在车站的一个招待所住下了。房间有些紧张,我们不得已住在了同一个房间。

  山脚的信号不错,手机有四条未读短信,音夕问了我四遍到了没有啊?我回消息说“天不好,要明天才能到,现在住在招待所里,环境可真不咋地昂。”刚发出不久,音夕的短信就回来了“招待所,你们住在一起吗?”不知道音夕脑子里想些什么,我说“房间紧张,就要了一个房间。”我发现今天音夕回短信的速度特快,“里面几张床啊?”我有点让她搞败了“两张床,你满意了吧!”这条消息刚发出去,窗外就是雷雨大作。我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剑宁问“知道这雨会下到什么时候吗?”他看看窗外,站起身子“预报说是明天上午就停雨了。”

  吃完饭后,我冲了个澡倒头就睡,真的是累了,很乏的感觉。醒后天已放晴,这一觉睡的不错,不过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很多不认识的人,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内容好像是一家大户人家娶新娘,我一直站在一边看,感觉有些害怕,画面上新娘的嫁服好红,看不到她的脸。剑宁不在床上,起得还真早,昨天也不知道他是几点睡的,想到这里我走出了房间。

  走道上遇到了老板,他说,“姑娘你朋友让你先在这里等等他去买东西了。”“他去哪里了?”我问完后剑宁从走道那头走了进来“你还真醒了,去买了点吃的准备路上吃。”

  吃过早饭后,已经是9点多了,“我一个人走需要3个小时,和你一起恐怕需要5个小时了”剑宁说完后乐呵呵的看看我,“放心好啦,我经常锻炼身体的。”之后我们就出发了。

  这路真是漫长,才走了一个多小时我就累得不行了,山上空气很好,但是没有信号。“你家倒底是什么地方啊?还要走山路!”我说完后,剑宁说“先休息一下吧,如果走水路就不需要走山路了,但是走水路太慢了。”我们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后,我在也不想起来了,又热又累。

  “还能撑住吗?”剑宁坐在一边问我。我抬起胳膊摆摆手说“问题不大”剑宁听后哈哈大笑起来。“那铃,你真是个特别的女子。”我一怔,看着他“啊,特别,那里特别了?”剑宁笑笑,说“说,不知道,就是特别。”

  继续上路后,剑宁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吓吓你好让你打起精神来。”“吓我?什么样的故事能吓到我?讲来听听。”我说完后,剑宁突然止住了步子,直直的盯着我的背后看,眼神充满恐惧,我禁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只感觉背后凉凉的。之后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细看着剑宁的表情变化,“怎——怎么了?”我语调有些发颤,低低的问。

  剑宁的表情越来越严肃,眉心紧锁。突然一个箭步冲到我的身边大声说“看,那是什么?”我一转身,啊的叫了起来。“这——,这是什么东西?”半响,我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剑宁,树上挂着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一只血淋淋的手掌。“是真的吗?”我硬咽的问,剑宁的脸色现在很难看,“喂,你没事吧?”我说完后,剑宁慢慢转过脸来,额头上全是汗。

  “快走吧。”剑宁说完拉着我的手就跑,他的手心湿湿的,我的心莫明的紧张起来。我这不是第一次看到被支解的尸体了,从小爸爸就经常带回一些被支解的尸体照片,吃饭时研究,睡觉前研究。到现在我已以对这玩意有了免疫,不过以前看到的都是照片,这次看到的是血淋淋的,虽然有些害怕,但也不至于像剑宁这样恐慌。

  剑宁拉着我跑出了好远,直到我实在累得走不动时,他才稍微停顿了一下。“累死我了,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啊?山上为什么会有那种东西?”我问完后,忽得倒抽一口冷气。我记得刚才见到的那只手好像是刚离开人体不久,还有血一直往下滴,如果照这样看来,那么那只手的主人应该——。

  “我不知道,我从小一直都在做这样一个梦,刚才那感觉好像在梦中一样。也是在山上,和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女子在一起,我们看到了一只挂在树上的血手。”剑宁说话的过程一直盯着我看,表情很慌张。

  “梦?那接下来呢?”现在是中午,阳光应该很毒,我却感觉凉风阵阵,心跳有些紊乱。

  “接下来,我们一直跑,然后她说累了我们就停下来了。”剑宁说完把视线落到了山下,我们现在已经跑到山顶了。“那,接下来呢?”我说完嘲着他的视线望去,山下有一排穿白衣的人。我怔住,剑宁说:“这就是接下来出现的东西。”。

  待我和剑宁看着这些穿白衣服的人走远后,剑宁才说“那铃,下了山就可以到村子了,不知道是那家死了人,那些人是出殡的。”剑宁现在的神色已经恢复平常,我的一颗心有所平静,只是那只血手——。

  我没有继续想下去,我隐隐的感觉到了不详,这个诡异事件不断的村子里,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到达镇口已经是下午三点,镇上的人不是很多,看到我和剑宁后,他们都和剑宁打招呼,然后问我是谁?剑宁用方言给所有问的人一一解释。

  我笑笑,这实在是个平常的小镇,红瓦的房顶、水泥的灰色墙面。只是越往里走越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剑宁说他家住在镇上的一口井的后面,他家的后面就是一片坟场。我说“你的胆子是不是从小就很大啊?”他问我为什么,我说,因为你家后面就是片坟场,很练胆的地方。”说完,我们大笑起来。

  到剑宁的家后,我才知道原来剑宁是个孤儿,从小和奶奶一起长大。而他的奶奶眼睛还在一年前失明了,刚到院门口,剑宁就喊了一声“奶奶”。我看到一个女的从里屋里走出来,看年龄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剑宁介绍说是她的堂妹,剑月。我们打完招呼后,一个老人从里屋慢慢的走出来“剑宁,回来了?还带朋友了,是不是女朋友啊?”说罢老人呵呵的笑起来了。

  我听后,甚是诧异,转头看了一眼剑宁,他嘲我笑了笑,我欲开口解释时,剑月突然开口说“这个姐姐很漂亮哦。”老人走到我身边拉起了我的手,我看着老人干枯的手指,心里莫的产生了一股很强烈的不详感。我笑着说“奶奶,我想您误会了?”“啊,误会,剑宁怎么回事啊?”老人问。“哦,奶奶,她不是我女朋友,这次只是和我一起来我们这里玩。”剑宁说完后,我发觉老人的脸色一沉,像是有些不愉快。随后我们一起进到了屋子里,老人让剑月把门关上,之后,把我叫到她身边。“你叫那铃?”我点点头,蓦得意识到老人看不见就说,“是的。”老人点点头,嘴唇翕动了一下“剑宁,你们在路上是不是遇到什么东西了?”老人的话刚说完,我的心微微一颤,看向剑宁。

“奶奶,您都知道了?”剑宁叹息的说。

  “恩,福祸难料啊!”老人说完后,我这才发现,剑宁家屋后的窗户上贴着很多黄色的符条。这种东西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是不是很好奇那些东西啊?”老人说。“是啊。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说完后怔住,老人不是看不见怎么会知道我在看什么?

  “奶奶,您怎么知道我在看什么?”我问完后,剑宁说“奶奶的眼睛在一年前的一个夜晚失明后,就可以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我愣了一下,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人有阴阳眼?

  “剑宁,这些日子里我们村里已经接二连三死了二十多个人了。”老人微微叹息。

  “奶奶,我听剑月说了那个寡妇的事情,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剑宁问完后看了我一眼,他知道这是我很想知道的事情。

  “都是报应,这些日子来,屋后坟场的哭声不断,每天都吵得我睡不好。”老人说完起身踱到屋里,不一会拿出一个檀香木盒子。

  现在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很难搞明白剑宁他们之间的对话。只是心里那股不详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那铃,你的铃字可是金字旁?”老人拿着盒子突然问我。

  “恩,是的。”我回答。

  “那年的几月出生?”老人又问。我不清楚老人想干什么,此时剑宁也一脸严肃。

  “87年6月。”我说完后,老人的嘴角浮上一丝微笑,“命中带火名中带金,属阳,不错。”我有些不解,问“奶奶,您的话我不太明白。”

  老人坐下打开檀香木盒子,一股淡淡的幽香从盒子里弥漫出来。“奶奶,这是什么?”我问。

  “那铃,你的好奇心太强烈了。”奶奶说完拿出一个血色的珠子。我紧抿着嘴唇,开始有些拘谨。

  剑宁这时走上前去,接着珠子,来到我的身边说“给你,戴好它,什么都不要问。”说罢放在我的手上。一阵阵凉意从我的手掌传来,我浑身一颤。

  剑月给我安排好了住的地方,此时我的脑子里有N个问号。在这里电话一点信号都没有,“那铃姐,哥哥好像很喜欢你。”剑月一边收拾房间的桌子一边说。“呵呵,是吗?”对于剑月这突如的问话,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铃姐,那么你喜欢哥哥吗?”“啊”我愣住,这下可真的是语塞了,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想过。见我有些吃惊,剑月又说“其实哥哥不该带你来这里的。”“为什么啊?”“那铃姐,哥是不是对你进过很多我们这里发生过的事情。”剑月说完后,我点点头,“是的,你们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怪事发生啊?”剑月笑笑“哥哥在信中对我提起过你,哥哥一定没有告诉你我们这里有一条阴阳路。”“阴阳路?”我的话还未落,剑宁就走了过来。

  “小月,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对那铃说。”剑宁对着剑月说完后,剑月一脸愉快的走出了院子。

  “那铃,奶奶给你的血玉珠,你一定要时刻带在身上,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该从那里对你说起。”剑宁神色凝重的对我说。

  “哦,好的,我明白了,但是我现在只需要你回答一个问题。就回答一个好吗?”我很认真的对剑宁说完后,他问是什么事情。我让他一定回答我后才对他说,他说如果他知道,一定告诉我。

  “奶奶刚才说的坟场哭声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我问完后发现剑宁的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不放便说吗?”剑宁抬起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是鬼哭坟。”鬼哭坟,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什么叫鬼哭坟?”我急切的问。

  “那铃,你的好奇心真的很强烈。”剑宁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一个下午听到两个人对我说了同样一句话。

  “是啊,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来到这里了。”我理所当然的回了他一句。

  “鬼哭坟就是那些死去的人给阳间的人哭丧,哭谁谁死。”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我满脸惊讶。

  “是的,知道我为什么会考上大学吗?”剑宁低低的问。

  “不会是因为你看到的那些东西吧?”

  “对,一点没错。”剑宁说完听到剑月叫我们吃饭。

  天色现在有些发暗了,吃饭时奶奶说“那铃吃完饭就早点睡吧,害怕就叫剑宁剑月陪你,晚上不要乱跑。”我应了一声哦。“剑宁,即然把她带来了,就要照顾好她,一些事情知道的越少对她越好。”奶奶说完放下筷子,“你们慢慢吃,我吃完了。”奶奶走后,剑月凑到我的身边,“那铃姐,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见我有些停顿不解,“我不相信。”剑月又说。吃饭时,剑宁一句话也没有说,我看着夜色渐浓的窗外,一颗心像是陷入了无底的黑洞。

  晚上八点的时候,房屋后开始传来低低的哭泣声,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在这浓黑的夜里回荡开来。奶奶房间的灯已经关了,剑月靠近我坐着“那铃姐,你怕不怕?”我摇摇头,“不怕。”我惊诧自己此刻的内心为什么会如此平静,难道是血玉珠的原因?

  “剑月,我听你哥说过好多你们这里的故事,这些事情是真的发生过吗?”我淡淡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我们都是听老人讲的,这世上本来就有很多事情真假难辩的。”我听后怔怔的看着窗外,房后的哭泣声越来越凄惨。“明天不知道是谁死了?”剑月说罢幽幽叹息。我突然意识到白天一直感觉不对的地方在哪里了,这个镇子上怎么没有见到一只动物,就连鸟都没有。按理说在这样一个靠山的镇上应该有很多飞禽才对,剑月现在躺在床上闭上了眼,我知道她没有睡着。

  “剑月。”我轻轻喊她,我感觉她一定知道很多事情。

  “恩,干什么?”她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你写信说的那个寡妇是怎么回事啊?”我说完后好半天她还没有反映。

  正在这时,房后的哭后突然止住了,好像有人走动的声音。我摇了摇剑月想让她陪我到院中看看。可她怎么也摇不醒,我不知道自己那来那么大的胆子,决定到房后看看。

  就在我准备打开房门时,从门缝里看到奶奶的房前站着一个穿黑衣的人,看身高和体形不像是奶奶也不像是剑宁,我呆呆的看着,只感觉胸前的血玉珠一热,飞出一道红光直嘲着那个黑影去了,自己一阵晕弦。

  醒来时,天已大亮,剑宁坐在我的身边说“醒了,感觉好点没?”我坐起身子,问“我怎么了?”剑宁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来这里的第一天晚上,就这样稀哩糊涂的过去了,今天的阳光很好。我说“剑宁带我去看看你说的那些故事里的主人吧?”剑宁和我一起来到院子里,正巧奶奶喊我们过去吃饭,“昨晚睡得怎么样,它们没吵到你吧?”饭间奶奶问我。我开口欲想说出昨晚的情形后,突然感觉胸口闷得厉害。于是笑着说,“很好,没事的。”

  吃完饭和剑宁一起出门时,我特意的看了一眼房后,的确是一片坟场,而且看上去年代已久。剑宁先带我去看的是那个因遇鬼打墙而吓成植物人的男人,我偷偷的带上了音夕的数码相机。音夕的数码相机很小巧是超薄的,而且像素特高,是她在网上订购的。我把它藏在了休闲服的口里,先前已经对自己的口袋进行了特殊的处理,这招是从爸爸那里学的。

  路上,剑宁问我昨晚为什么会晕倒在房间门口?我一边把玩着口袋中的数码相机一边对他道出了实情。剑宁听后脸色顿变,“那铃,你要马上离开这里。”“啊?为什么?”我困惑。“那铃,请你原谅我的自私,对不起,天黑之前,我会送你离开的。”剑宁正色道,看着他的神情我的心底一阵阵慌乱。

  剑宁拉着我的手就往回跑,院子里遇到刚睡醒的剑月,“哥,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那铃姐要这么快离开啊?”剑宁不说话,只让我快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而且一在叮嘱,千万不要忘带任何一件东西。我收拾东西时,剑宁去了奶奶的屋里,剑月站在门边对我说,“那铃姐,哥真的很喜欢你。”我不知道剑月为什么一在的对我说起这个话题,我没应声。“那铃姐,爱情有时候会让人做出一些很莫明奇妙的事情,不管发生什么,你要知道哥是真的喜欢你。”剑月说完这些后,竟一脸悲伤。我笑笑说“小月,是你哥让你对我说的吗?”剑月摇摇头,“没有,但我知道,哥永远都是这个样子,错过了一次又一次。”说罢剑月离开了。

  我拿着背包来到院子里,看着奶奶的门前,我的心升起一阵阵惧意,“剑宁。”我喊。里面没有动静,我看了一眼院墙,上面居然长满了狗尾草,进来的时候我可没有发现。我按了几下数码相机的按钮,音夕是要我多带一些照片回去的。

  “那铃。”是剑宁的声音,我看了他一眼,问“怎么了?”剑宁看着我,目光有些迷离的疼痛。“走吧!”

  这次走的是水路,上船后,剑宁的手一直紧紧的拉着我。“那铃,你相信来世今生吗?”我微微叹息,有种说不出的惆怅。“我不知道,这是些无法求证的问题。”“那如果有,你还会记得我吗?”剑宁的手指有些颤。“你怎么这样莫明奇妙啊?”我的话音刚落剑宁就把我搂入怀里,“那铃,真的很对不起,我爱你。”我怔在他的怀里,心竟生痛。

  船在这时突然开始剧烈的颠簸,剑宁嘲我笑笑,然后纵身跳入河中。“剑宁——”我的眼前一亮。

  “医生,她醒了。”

  大家一脸愉悦的看着我,医生说我没什么大碍了。他们的举措让我困惑,我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

  当天下午,下雨了,雨水打在玻璃上急促的破碎滑落,我的心忽得疼痛起来。他们对我说我是在回家的路上遇到车祸,车上二十多个人只有我和一个幸存者,不过那个男人断了一只手。还说有个女的肚子都被刮开了,肠子全流出来了。他们对我说的时候,我微微的笑,那个亦幻亦真的梦,和那个叫剑宁的男人一直在我脑海徘徊。

  出院收拾东西时,我发现在我的休闲服口袋里放着一个超薄的数码相机。我的手轻轻一颤,打开来翻看,是梦中的房子,梦中的街道,我诧异,更多的是震惊。“那铃,看什么呢?”是音夕她来接我出院。我抬头怔怔的看着音夕,她拿过我手中的数码相机问“你看什么呢?相机上面什么都没有?”我浑身一颤,是的,上面什么都没有!

  我想这终是一场“南柯一梦”,只是梦太真。剑宁,这个名字我一想到便觉心痛。

  音夕说,“我的咖啡厅来了一个新的服务生,很帅哦。”我笑笑,音夕说,“那铃你好像变了。”我问那里?音夕,仔细了看了半天,“是眼神,有些飘乎,让人难懂。”

  我看着咖啡厅里的13号位置,心忽得咯噔一下,“小姐,您要喝点什么?”我抬头看到一个帅气的男生,刹那间似曾相识,他亦是怔怔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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