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油

不知道发没发过!  发过再看过!嘿嘿~
               姿坐在床边,阳光透过窗帘一丝丝照进了房间。姿坐在那里发呆,她又一次被抛弃了。这是这个月的第四个了。也许姿真的不太适合身为一个泰国人。她渴望爱情,渴望被人疼,像个小女孩一样地期待著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的到来。对于她而言,性是她用来奉献给自己心爱的人的甜点。却不想,男人只是当性是主食而她才是甜点。伤心归伤心,一切都在过去,地球还是要转的。她起身梳洗,她决定要花个妆,为了不让人们看到她因为痛哭而肿起的双眼以及妆下人的无奈。
  “彭、咚~~~~~~~~”一连串的嘈杂声引起了姿的注意。她打开房门,楼梯口站著一男一女,女的似乎在教训这男的:“为什么你这么笨??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叫你背我上楼,竟然让我摔了一跤。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不同于女人的跋扈,那个男人低著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嘟囔道:“你又要我搬这么大的箱子,又要我背你,我实在~~~~~”“住口!!”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女人骂了会去,“还挺嘴!”然后就是一个巴掌。“天哪”姿关上房门,这个男人怎么对这样一个女人死心塌地阿?想著更为自己不值,姿美丽大方,温文尔雅,体贴又温柔,又能做一手好菜。真不知道现在的男人是不是都瞎了眼了。
  梳整之后,姿准备去上班了,开门的时候才知道那对男女原来就是她隔壁邻居。
  姿上班的地方和她住的地方是在两个不同的岛上,所以,每天上班,她都必须搭船。船在泰国就是他们的公共汽车。当然,也和我们的公共汽车一样的拥挤。像往常一样,姿在码头上等待渡船,也像往常一样周围望,其实姿这样张望是有目的的,她早在半年以前就看到了一个很帅很帅的男人,每天上下班的时间和姿是一样的,每天都会和姿搭同一班船。姿喜欢这样远远的看著他,有时也幻想著他会和自己搭讪,他们会有机会。当然只是幻想而已,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今天,也许是由于失恋,她更加渴望著能和这个男人之间间发生些什么,她用更热切的眼神注视著他。她故意和他一起上船,想站在他的身边。但是渡船5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当中有那么几次因为船体的摇晃领到姿有机会触摸到他的手。而这个男人却连头也没回。
  昏昏噩噩地过了一天,终于等到了收工的时候,姿又一次去码头上等这个男人,又一次没有说话,没有对望,一切和平常一样,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是,当船靠岸的时候,码头上有一个学生模样清纯的女孩子,那个男人刚下船,女孩儿就像只小蝴蝶一样飞过去,一位在男人的怀里。这一刻,姿又一种嫉妒燃烧著自己的心。
  她回到自己家的楼下,慢慢地爬著楼梯。“你失恋了是吗?”身后有人突然发话,惊醒了姿,原来是隔壁的那个凶女人。“你怎么知道?”姿不解地问她。“写在你的额头上呢。”女人边说边比划著。“我叫lily,在夜总会做小姐。”姿更加惊讶地看著她,“你一定觉得奇怪像我这样的贱女人怎么这么好命有个这样疼我的男人吧。”女人很无所谓地说著,似乎在说一个故事,而那个故事不是自己的。“其实,我哪有这么好命。女人的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说完,她神秘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盛著淡黄色液体的玻璃樽,很小的一个玻璃樽,像是香水试用装的玻璃樽。“这种药水叫‘要你永远爱我’。很管用的。我的那个就是这样上手的,死心塌地的。你怎么好的女孩子,一定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掌握自己的幸福的。”女人说著将这尊药水交给了姿,“顺便告诉你,这个药水你要是用完了,就到卢浮街3号地下2楼管哈夏买,就说是lily介绍的,能有8折。”说著这个叫lily的女人高高兴兴地奔回自己的门口。
  姿看著这尊药水,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她穿上了性感的舞装,她决定去夜店,她决定要试试这个药水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效。花了一个浓妆,揣上那尊“要你永远爱我”,踩著高跟鞋,她走了出去。
不可否认的是姿的确是个很美丽的女人,站在夜店里的她再霓虹灯和激光灯的映射下显得格外妖娆。听过那个哲人说过:女人的孤独才是最吸引男人的地方。此刻的姿独自喝著Jack Daniel与这个嘈杂的环境而言,仿佛是在另一个世界。她的确吸引著身边的很多狂蜂浪蝶。她却也有她的目标,她要找一个看著顺眼的男人试一试lily给的药水。
  酒吧台的对面有一个看上去挺绅士的男人,他喝著他的烈性tequila,搂著一个妖媚的女人,眼光却不时地扫向姿。是他了,出于一个女人的占有心理,她变态的决定今晚要找的目标就是这个看上去不错的男人。她要把他从那个女人的身边抢走。优雅的站起身,姿绕过酒吧台,特地从这个男人的身边经过,略有深意的回眸一笑。从这个男人痴迷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已经被她吸引了。姿从容的走进女厕所,看看周围,没有人,她从手袋里拿出了那樽“要你永远爱我”。按照lily教她的方式,她用手指点了一滴药水,想擦香水一样在擦在自己的耳后,手腕脉搏处。照了照镜子,梳理了一下自己美丽的长发。给镜子里的自己一个最甜美的微笑。她打开门走了出去,和预计的一样,那个男人已经站在了厕所的门外,他的女伴不知去向。姿万般妖娆地走向他,脸凑在他的脸旁,“去我那里。”男人深深的在她的耳边吸了一口气,“你真香。”
  
  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许还不知道自己正在步入深渊。他意乱情迷地搂著姿,跟著她来到了她的住所。刚进门就已经迫不及待将姿按在床上。(****************此处省略500字)。天渐渐光了,枕边的男人还在酣睡,姿不知道“要你永远爱我”的药效到底怎样,但却是她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的顺从,无论是地上或是在床上,她都享受到女皇般的待遇。
  接下来的这几天,这个男人的温柔让姿真正领教到了那种神奇药水的威力。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是姿要求,这个男人必定会在半个小时之内赶到她的身边。就算是半夜三更,他也会为了姿的一句戏言,走遍整个曼谷去帮她买冬阴功米粉。而在床上,就算姿要求他舔自己的脚趾头,男人也会毫不犹豫地忘情地去吸吮。
  了解了“要你永远爱我”的药力以后,接下来应该做的就是,去找自己真正喜欢的那个男人了。那天晚上,姿来到了卢浮街3号地下2楼找那个叫哈夏的男人。哈夏是个很猥亵的男人,贼眉鼠眼的,各自相当的矮小。看到姿,他肆无忌惮的由头到脚打量了她,竟然还吹起了口哨。姿厌恶的看著他,片刻就想到自己来得目的,于是换上了美丽的笑容:“您好,我是lily介绍来向你买‘要你永远爱我’的。”哈夏饶有趣味的看著姿:“那个很贵哦!”姿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哈夏接著说:“不过,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再贵都值得了,是不是?”
  转过身,哈夏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了一串钥匙,拿著其中的一把,又打开了另一个抽屉,在另一个抽屉里躺著一个铁盒子,他打开铁盒子,竟然还是一把钥匙。姿厌恶的翻了一个白眼,神经病,她心里想著。哈夏拿著那把钥匙低下头去,在桌子底下,猫了很久,再一次站起身的时候,他的手中夺了一樽浅黄色的药水。姿心急的接过药水,哈夏此时却收回了手,他努努嘴,姿了然的打开手袋取出一叠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姿满心欢喜的把药水装进手袋中,转身快速离开。背后的哈夏嘴角边浮出一丝诡异的笑,嘟囔著:“不知道是那个倒霉蛋了。”转身走进自己身后的工作室。
与其说这是一个工作室还不如说这里是一个黑市停尸房。里面躺著的都是些美丽的女人,据说个个的背后都有一个凄凉的爱情悲剧,因为爱而死的女人怨气特别大。今天工作室的中央又躺著一件新鲜的。“让我看看,”哈夏色迷迷地摩拳擦掌,他掀开白布,“呜,是个漂亮的MM啊。先让我亲一个。”他凑上自己的臭嘴对著躺著的裸露的尸体吻了下去,意犹未尽,他将手伸向女尸的胸部,分开她的腿想有进一步的动作。忽然尸体“呼”的一下坐了起来。原本就已经是死不瞑目的女尸,现在竟然还坐了起来,连平时看惯死人的哈夏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吓死老子了,他妈的,吓软了,不玩了。看我膛了你。”穿好裤子,哈夏熟练的挥动著手术刀,在女尸的下巴和颈部的中间割开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这可是个技术活儿,口子绝对不能太深,由于尸体是新鲜的,如果割的太深就会流血,太浅,尸油就根本不会出来。是的,他就是在收集这些女人的尸油。尸油的颜色是浅黄色的……
  从卢浮街回来的那个晚上,姿疯狂地和她的性奴做爱,因为过了今晚,姿就要甩了他了,当是报答他做她的试验品吧。折腾了一个晚上,天刚蒙蒙亮,姿就叫醒了身边那个睡死过去的猪,“起来,有话和你说”。男人迷迷糊糊地回答:“怎么了,亲爱的?”“我们分手吧。我已经跟了你很多天了,你知道酒吧里认识的通常只有一夜情,我已经为你破例了。”男人瞬间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下来一样,立刻清醒了,“可是,我爱你啊!!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你不能就这样踢我走,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了柔情,没有了蜜意,姿冷漠地下了逐客令。“爱我?爱我就要听我的,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走吧!”忽然间,胃部翻江倒海,那个男人无法控制地冲进厕所开始呕吐。姿也跟著进了厕所,“我告诉你,走之前把我的厕所打扫干净,我可不想一回来就闻到臭味。知道吗?”姿冷漠地穿上衣服,走出家门,上班去了。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姿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因为她知道她将在码头见到他的最爱,她下意识的按了按手袋,里面那樽“要你永远爱我”正静静地躺著。
  
码头,这个每天都来得地方,今天不知道为了什么变得有点神圣。姿像往常一样等下一班船,像往常一样四处张望,但和往常不同的是心里因为激动而引起的悸动怎样也无法平静。就在她忐忑不安的当口,她的目标出现了。那个帅小伙儿今天仿佛也是特别的精神。船靠岸了,姿缓慢的移动著脚步,她想接近他,她想站在他的身旁。她的手已经伸进了手袋里,费事的用一只手拧开樽盖儿,点上了一滴药水。上船时,那个男人当然是发挥他的绅士风度,女士优先,优雅的让姿先上船。这个正是姿计划中的一步。她沾著药水的手从手袋里伸了出来,假装拨弄头发,不经意的将药水擦到了耳际。穿上早就没有了座位,早上的高峰时间段,他和她紧靠在一起站立在拥挤的人群中。时不时地,姿身上特有的香味飘向身后的男人,但是姿知道这样是不够的。也许连老天都在帮她,原本摇晃的船体不知为什么突然剧烈起来。一个不小心(如果那真的是不小心的话),姿的整个身体向后倒去,男人当然不可能不救吧。他伸手搂住姿的腰,刻意的姿把自己的耳朵靠向她的脸颊,自然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谢谢。”从姿的口中气若悬丝的吐出这两个字,男人的眼神经已开始迷茫,他痴迷的笑笑。两人开始了半年以来的第一次交谈。5分钟虽然很短,但是已经足够让姿了解到这个男人叫泰,今年24岁,刚刚大学毕业,有一个即将结婚的女友,父母已经都不在了。
回到公司,姿完全没有心思上班。“泰”一个很有男人味的名字,24岁比自己还要年轻,身体健康,高大,床上应该不会很差吧。她痴痴的想著,竟然还笑出了声,她吐了吐舌头,看看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她。于是,她继续“梦游”。大学毕业,在泰国算是很高的学历了,一个即将结婚的女友?想到这个她的眉头打了结,不过很快就舒展开了。根本就不可能是她的对手了,那个女朋友现在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至于没有父母,那更好,虽然没有了祖业,但是她可不是一个可以和婆婆一起住、听著老人家呼呼喝喝的女人,死了更省心,年纪轻轻,又是个大学生,害怕他将来赚不到钱,养不起她吗?
  所有的基本资料在姿的脑中过滤了一遍,一个字,好。想著即将成为一个幸福的女人,姿干什么都特别带劲儿,老板也一天之内夸了她两次。事业爱情两得意!哈哈。姿在心里幸福的笑著。
  终于等到下班了。终于又可以见到泰了。姿像只小兔子一蹦一跳的下楼。大楼的门口,她看到了她的王子。她差点忘了自己早上告诉过泰她在这里上班。看来药力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想著,她当然是更加想巩固了,再一次重复早上的动作,她又偷偷地擦了点药水分别在耳际,手腕处。一定要让他意乱情迷,绝对不能让他在见到他女朋友的时候功亏一篑。做完小动作,她开心的扑向泰,好象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周围的同事们投来了羡慕的眼光,这更加助长了姿心中的那丝占有欲。
  
  船上,这一对俊男靓女温柔地细谈这,伴随著美丽的微笑。可是5分钟真的很快,船靠岸了,岸上依然站著上次的那个学生打扮的清纯小女孩。姿停止了交谈,随即眼中刻意的闪过一丝哀怨。她深深地看著眼前的这个男人,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到那种想要知道结果的渴望。泰冲著她点点头,手静静的握了握她的手,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我会安排好的。等我!”一句“等我”姿知道自己胜券在握,当然也深深地甜到了心里。“今晚我在Dancing Hall等你。”在泰的耳边说完这句,她上了岸,刻意从女孩的身边走过,对比著自己和这个女孩。“哼,女人应该是我这样的。”她的心里这样对自己说著。
  一番打扮之后,更加美丽的姿踏进了dancing hall(一家夜店)。点了一杯dry martini,她知道自己今晚需要的是清醒,因为她要去享受今晚的每一秒钟。背后传来了一阵嘘声,然后是MM们的叫唤声,她知道是他来了。转过身望向门口,泰正缓缓地从台阶上走下来,看得出,他也经过了一番打扮,在激光灯的印衬下,泰是那样的迷人。而此刻泰正在想著自己走来,来到她的身边,弯下腰吻了她的耳垂。姿享受著周围人羡慕的目光和MM们嫉妒的目光,她很满足,虚荣心得到空前的膨胀。……
  故事讲到这里,我们需要提一下那个被姿抛弃了的男人。那个可怜的男人,在姿提出分手的那天早上,他吐了整整一个上午,他吐出来的并不是他昨天吃下去的东西,而是一种黄色的类似大便的液体。(我开始恶心)而且不停的吐,最后吐到只能吐出血来才暂时停止。他按照姿的要求打扫了厕所,收拾了房间,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了,离开了姿的家。当然,他很伤心,然而他越伤心就越吐得厉害。他一路吐著去医院。医生对于这样奇怪的症状,当然是无能为力,甚至没有办法解释。医生们认为应该通知他的家人。于是通过他的工作证,医生打电话给他的公司,再由他的公司找到了他乡下的父母。他的父母时十分迷信的人,看到儿子这样的情形,第一个进入脑中的念头就是会不会是中了降头?
连夜马不停蹄的,他们在这个可怜的男人送回了老家。他的父母请来了村里最出名的和尚,每天24小时为他念经祈福。可是他还是每天24小时间歇性的吐,依然是那种黄色液体。这样过了三天,这三天以来,他没有进食,因为他的最根本就没有停歇的时候,可是他还是可以大口大口的吐。最老的那个和尚告诉他的父母,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他们没有想到这种降头竟是这样的凶猛,如果到第三天的晚上他还是这样不见好的话,恐怕就要准备后事了。老母亲当时就晕了过去,家里所有的人都悲痛欲绝,大家能做的就是围坐在他的周围和和尚们一起念经祈福。紧张得过了一个晚上,男人终于停止了呕吐,他还睁开了宴请告诉他的父母他很饿。全家人都为他松了一口气,他的母亲亲自下厨为儿子做了他最爱吃的红咖喱海鲜就著香喷喷的炒面。他美美的吃了一大餐,还和父亲和了一点酒。他跪在那里多谢师傅们这样辛苦的救他。和尚们受了香油和酬劳离开了。所有人都恢复了愉快的心情,男人也在酒足饭饱之后沉沉的睡去。突然,他的口中呕吐物喷出了三丈高,手脚不停的抽搐,他的父亲和兄弟们连忙按住他的手脚,他痛苦的挣扎著,呕吐物从黄色变成了红色,并不是因为他先前吃了红咖喱,而是他嘴里喷到三丈高的是他的鲜血。这样挣扎了数分钟,他安静了下来,血已经喷无可喷了,生命也到了尽头。这是他反而安详了,很幸福的样子,吐出一个字:“姿!”
  故事的另一边,姿并不知道她那个忠实的性奴已经为了她送了性命。而这边厢的她正和自己的爱人在床上缠绵著。泰是这样的温柔,姿享受著同时感谢上苍赐给她这样的一个好男人。她觉得她从来没有这样幸福过。这样幸福的日子连续了三天,三天除了去厕所,他们谁都没有下床。荒谬的三天!终于也有肚子饿得时候,其实要不是避孕套用完了,也许他们也不会去理会他们自己的肚子吧。当然,姿现在完全是个女王,这种买食物的任务自然是由泰来完成了。而现在时间是凌晨3点。泰很不情愿的起身,不情愿不是因为要他出去买东西,不情愿是因为不想离开他的爱人。姿心里盘算著,现在是凌晨3点,要找到一家又提供食物又有避孕套买的便利店,至少需要1个半小时。她当然没有提出像上次一样苛刻的要求,不会让她心爱的男人在深更半夜走遍整个曼谷就为了一碗米粉的。她去洗了个澡,很舒服的盆浴。想让自己干干净净的再去迎接她的爱人。跟著她回到床上,心想这要睡一觉,补充一下体力,她可真的是三天都没有合过眼了。她——睡得很沉,时钟也在她的睡梦中飞快奔走。天,其实已经亮了,事实上,时钟已经指向了9点。
  
  泰没有回来,难道是药力已经失效了吗?难道是终究都敌不过那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女生吗?姿有点颓废的想。像个无主游魂一样,姿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上班已经成为奢望,旷工三天,老板一定已经将她开除了。所以除了在家里等待泰的回来,她想不到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不吃不喝等过了第一天,泰没有回来。勉强等到了第二天,姿已经饿得不行了。她终于还是自己走出去买了点食物。这次她买了很多食物,同时也买了很多避孕套,她不想再让泰半夜里去买,不像在给他任何机会离开她的身边。可是第三天,泰还是没有回来。就这样整整过了七天,姿已经绝望了。她不奢望泰会再回来了,她以为这场仗,她终究还是输了。
  没有了主心骨,没有了心爱的男人,她后悔,后悔当时不应该让泰出去买东西,后悔没有再加点药力不让泰有清醒的机会,后悔没有问泰他家住何方。永无止尽的等吗?胡思乱想中,她终于沉沉的睡去了。这是她10天以来唯一一次睡眠。抱著泰睡过的枕头,她睡得很香,连梦都没有。窗外下起了雨,不是细雨,是一场瓢泼大雨。不知道过了多久,姿感觉到有一双冰凉的湿漉漉的手在抚摸著自己的脸庞。迷糊的睁开双眼,姿看到了泰,他回来了。姿兴奋得坐起身,正待开口问话,泰却用双唇封住了她。她的双手环绕在他的脖子上,由于大雨淋湿了泰,他的身体冰凉,她除去他身上的衣服,想为他取暖。情欲已经完全掩盖了泰,他把姿的好意当成迎合,肆无忌惮的和姿水如胶合。姿仿佛也已经忘却了自己的行动,而是享受著泰带来的快感。小别胜新婚,今夜得泰有这前所未有的热情,溶化了姿,溶化了她的人,也溶化了她的意识。由于兴奋,姿的手不停地想寻找能让她抓住的东西,她抓到了电视遥控器,于是,电视被她打开了,不过这时谁还有心看电视呢?
  时钟敲响了4下,已经凌晨4点了,此时泰加快了动作,同时和姿通往高潮,激动地泰双手紧紧卡住姿的脖子,姿开始喘息,开始透不过气,她虚弱的想要唤醒泰,他正在伤害她。接著窗外的灯光,由于大雨的反光让姿更清晰地看到了泰的脸,那是一张怎样的脸?苍白,是那种病态的苍白,他的眼中又愤怒,他正愤怒地看著姿,身体却没有停顿的抽动著。姿能像到的就是:他知道了一切。于是姿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我要你陪著我,我要永远爱你。”泰没有了瞳孔的双眼看著姿,吐出了最后的一句话终于到达了高潮,终于姿也断了气。
  人说刚死的人还是可以有听力,那么这一刻姿听到的是电视4点夜新闻的报道:“警方昨天在宣德道德后巷发现了一具无名男尸,据法医鉴定,该男子是于七天前死亡的,死因是被车严重撞伤,估计死者当时是想爬回家去,才会再后巷中出现,男子随身的购物袋中发现了大量避孕套和一些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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