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的起因有个因素是清明节。中国自古开始清明都要祭祖,虽然中国大的能写出同样的字发不一样的音,但是这一天做的事绝对一致。清明的由来要追溯到春秋时候。
春秋时期,晋公子重耳为逃避迫害而流亡国外,流亡途中,在一处渺无人烟的地方,又累又饿,再也无力站起来。随臣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一点吃的,正在大家万分焦急的毫无办法时,随臣介子推走到僻静处,从自己的大腿上割下了一块肉,煮了一碗肉汤让公子喝了,重耳渐渐恢复了精神,当重耳发现肉是介子推自己腿割下的时候,流下了眼泪。
十九年后,重耳作了国君,也就是历史上的晋文公。即位后文公重重赏了当初伴随他流亡的功臣,唯独忘了介子推。很多人为介子推鸣不平,劝他面君讨赏,然而介子推最鄙视那些争功讨赏的人。他打好行装,同老母亲悄悄的到绵山隐居去了。
晋文公听说后,羞愧莫及,亲自带人去请介子推,然而介子推已离家去了绵山。绵山山高路险,树木茂密,找寻两个人谈何容易,有人献计,从三面火烧绵山,逼出介子推。大火烧遍绵山,却没见介子推的身影,火熄后,人们才发现背着老母亲的介子推已坐在一棵老柳树下死了。晋文公见状,恸哭。装殓时,从树洞里发现一血书,上写道:“割肉奉君尽丹心,但愿主公常清明。 为纪念介子推,晋文公下令将这一天定为寒食节。
第二年晋文公率众臣登山祭奠,发现老柳树死而复活。便赐老柳树为”清明柳“,并晓谕天下,把寒食节的后一天定为清明节。
话说这年清明时分,镇通的邻镇四平的张铁匠的媳妇生下了一个男孩。张铁匠是又惊又喜,因为他媳妇的产期提前了一个月,而且母子平安,所以他喜;但是突然提前到清明这天生下来,张铁匠也有点惊怕。
这个张铁匠为人老实,好善,所以他夜晚是从不害怕的。身正。加上常年与铁器纠缠,身上孔武有力,那个年头,刀枪棍棒也是经常做的。所以身上有股子煞气。一般不干净的事物还真上不了张铁匠的边。
小孩因为早产,所以刚出生那回子是很虚的,有阵子都有休克的迹象,但总算是熬了过来。人们都说是张铁匠为人和善积的福德。铁匠给小孩取名瑞祥,想冲冲他出生的时间。这个小孩是与众不同的,很少哭闹,稍一大点就看着很老成的样。成天好象心事重重。
六岁那年便跟母亲打听此处与镇通有多远,母亲惊讶了,因为他们没有跟孩子说过这个地方,一个小孩子是怎么知道的。母亲告诉了他,就在不远的地方,我们两镇是邻居。小孩听后很是开心。
十二岁那年,孩子的母亲病故。张铁匠几乎一下子老了十年。周围的人都说这个孩子不吉利的,看出生的日子时辰便知道了。看看,如今果真的克死了自己的亲娘。张铁匠因为妻子的缘故对孩子也有点感觉,但是他为人本来就好,何况对自己的亲儿呢。一年一年的过去,张铁匠老了,孩子便接过了铁匠活儿,所以他们也叫他张铁匠。
二十八岁那年,老铁匠终于也跟着老婆去了。镇上一切照旧,因为太阳依然东起西落,日子仍然要过,打东西还是有张铁匠。
镇通有两户人家都是跑瓷器生意的,一家姓王,一家姓刘。同行不同路,一生结冤仇,做同一门生意的基本都跟仇家似的。本身王家的家业大一点,所以生意也较好。但王老爷的两个儿子染上毒瘾,把个老头子气的跟什么似的,为了防着两个儿子偷家中地契之类的贵重物品,只好全部埋了起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王老爷那晚上睡着后再也没醒来。面对父亲的暴死,两个儿子悬崖勒马。用了一年时间戒掉了毒瘾,然后开始接手家中的生意。但是王老爷突然去世,所以家里的东西埋在了哪里便没有人知道了。两个儿子做生意的本事不如王老爷那么干练,此消彼长之下,刘家便渐渐的有超过王家的势头。
岁月总是不饶人的,王家兄弟看着对方头上逐渐有了白发。掐指算算,原来父亲死了已有二十八年了。二十八年来,虽然刘家逐渐占据上风,但是要想一口气吃掉王家那是不可能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王家几代的基业又哪是那么容易吃掉的。
王家后来发现刘家在瓷器里运私盐,于是想这可是个做倒刘家的机会。两兄弟商议良久后决定兵分两路:一路去监视刘家放在仓库的瓷器,一路去报官。那时候的官也是乱的很,袁世凯刚刚做了大总统,各地枪声不断的,所以能不和官府接触就尽量不去。官府的人和王家老大赶到那个仓库时已经是深夜。
“老二,盯的怎么样?这位是韩队长,来抓赃的。”
“大哥,韩队长。这样的,我盯到现在,绝对没有货物运出去,应该还在里面。”
正说着的时候仓库的门开了,灯光从房里刷了出来。可以清楚的看到货物一箱箱的往外运着。
“韩队长,您看,要不是有鬼,能这么晚运货物?”
“王大当家的说的有理,弟兄们,上去给我截住了。”
这群虎狼兵平时没事在街上都要惹点事,更何况他们现在是来抓赃的呢,自然是声势浩大的冲了过去。抬货的工人一看这架势当时一个个就傻楞住了,齐齐的放下了东西躲到了一边。
“弟兄们,把箱子都打开,仔细的验验里面的瓷器。”
“慢,韩队长,您这是什么意思?”
“哦,是刘当家的,这么回事,有人举报说您的货里有问题,兄弟我也是公事公办。”说着,用嘴朝着王家兄弟努了努。
“哼哼,我姓刘的在这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果这事传出去我还用在这里混吗?但是如果我不让你们查看,想来有人是不甘心的。你们看吧,来人啊,把箱子都打开。”
查看的结果是王家兄弟不可置信的,什么也没有,整个仓库包括所有的货物都是瓷器,连点盐粒子也没有。王家兄弟一脸尴尬,想打个圆场走人。
“就这么想走了?韩队长,他们说我私运货物,您就查了过来,说不定贼喊捉贼呢,我还怀疑他们私运货物呢。韩队长,您既然查了我的货物,那咱们是不是也该去王家走一趟?”
“恩……这个嘛,哦,王老板?您看这个?”
“查看就查看吧,我们王家几辈子的生意和清誉不是一般人诋毁的掉的,走。”
王老二见老大说了自然没什么意见,于是一伙人又来到了王家仓库。在王家仓库的瓷器里翻出的居然都是私盐,望着眼前的私盐王家兄弟顿时呆住了。两人对望一眼,“栽赃”这个念头同时出现在了对方的眼里。正在此时候,还有人翻出了一本帐本,上面居然有王老爷在世的时候的私运盐的记录与签字。
王家兄弟想这次上了圈套了,对方故意露出马脚,让我们去监视,家中就空了,好个调虎离山。而且还想把父亲生前的名誉给毁了。
王家全家进了牢房,一共是五十八口。据说刘家塞了很多钱,这次是要把王家一口吃掉。所以判决是全部枪毙。这件事在小镇是传的炸了锅一般,不久便从镇通传到了四平,传到了张铁匠耳里。消息传进耳里的时候,张铁匠正忙着活儿,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等活的人闲聊着。张铁匠听完这个事情后就把店关了,让那人过几天再来拿取。当天四平的人发现张铁匠背着个包袱走了。
那天牢房的看守看着个铁匠打扮的人走了进来给了他一块很大的银锭,然后说了一句话。
“我要见王家的人。”
王家兄弟看着一个三十来岁的人突然走到他们一 家子的牢门外看着他们自然很是奇怪。
“这位小兄弟。你是我家哪位的亲戚吗?”
“你们很好,总算后来改好了,不再抽大烟,生意虽说没有做大,但也保住了家业没有败掉。我会救你们出来的。”
“小兄弟,你的话我们不大明白,听口气你应该是我们家的人,但我实在是眼拙,确实不认识你。救我们出去更是谈何容易,家产和祖业全部被官府拿走了,没有钱,哪能救的了。”
“没有钱了吗?你们忘了你爹埋起来的东西了?”
听到这话,王家兄弟非常的吃惊。
“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就是我家中的下人也知道的不多,更何况你一个外人?知道也没什么了,哎,自从家父去了以后,再也没人知道埋在了哪里。”
“我知道,我会拿出来去打点关系把你们弄出去的。”
说完这个人转身走了。留下一脸狐疑的王家兄弟
秋风带来的不只是收获,里面有萧索,有肃杀,有凄凉,所以一般处决人都是秋天。王家兄弟在吃最后一顿的时候那个人又走了进来。他递进去一张纸。
“地契?!老二,是我们家的地契啊,你是怎么拿来的,莫非你真的知道我父亲当年埋东西的地点?你到底是谁?”
“今天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我拿出了那些东西,也打点了,但是刘家和官府的人联起手了要瓜分这里的瓷器生意,所以他们对我送的钱照接,但是判决没有改。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是你们的爹。我们王家也不是好欺负的,你们放心上路吧。“
说完也不管王家兄弟径直走了。望着走出去的背影,王家兄弟想着这个比他们小了近三十的人说是他们的父亲的神情时觉得是那么的可笑但又觉得有股诡异。
王家被处决后的第三天,四平的人看见张铁匠拉着一个小车回来。车上有好几个麻袋,很沉的样子。张铁匠回来许多天后也没有开门做生意,整天的在屋子里待着。夜晚十分经常有人看见张铁匠屋子里有很多影子晃动着。
一个月后,张铁匠又出门了,这次是用车拖着一口大箱子走的。当天镇通王家的老宅被一个人买了下来。这个人镇通的人几乎没人认识,他住进王家老宅子后也没怎么出来过。
这天晚上韩队长在翠红楼喝的很大,刘家因为那件事情着实给了不少的好处。走到巷口时看到一个人杵在墙角,那人老远就打了个招呼。
“韩队长,是您哪,好久不见啦,还怪想的。”
韩队长想谁呀这是,大晚上的还在这里杵着,就走进了些。
“哦,我说是谁呢,王老大啊,这么晚还没休息呢,呃!”
一声酒嗝倒是把他打醒了,慌忙再看前面的人,果真是王老大。
“王老大?你不是死了吗?你,你,你可别找我!我也是受上面差遣。”
“韩队长,您喝多了吧?什么死了活的,再说了,我是王老大吗?”
韩队长一听想:怎么的,难道是自己酒喝多了,那些个事情是做梦的?这个不是王老大?想着便又向前走了一步。
“您看清楚了,我是哪个啊。”
说着那人用手把自己脑袋往后一扭,扭了个三百六十度。顿时又一张脸对着韩队长。韩队长一看,扭过来的是王老二的脸。这个东西脖子上两个脑袋后脑靠后脑的安在了一起。
第二天发现韩队长尸体的人据说是吐了半天,那也就是看着还是人的形状,半个脑袋凹了下去,很整齐的,半边脸正常,半边脸扁的。整个身体从腰部被一下切开,很锋利的刀,很薄,验尸的说这么快的腰斩开来,当时人是不会马上死的,他用手扒拉着还往前爬了一段。然后被追上的凶手一下子踩在了背上,整个的脊椎骨都碎了。
这个事情的轰动性是可想而知的,但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接着的十几天里,每三天就死一个人,都是刘家的人,刘家的恐慌是可想而知的。那天李奶奶正陪着菊子写字呢,刘家的管家一头撞了进来。
“老太太,我是幕名而来,我们家老爷有请。”
“你的来意我知道,但这次的事情我不会管的。一是对方是报仇而来,我不能阻拦;二嘛,我不是他对手。您请回吧。”
刘家在李老太太不愿出手的情形下只好去别处请来了几个据说很有本事的人。只是第二天抬出的都是尸体。而且死的都是很怪奇的,就象是被酷刑折磨死的似的,身上找不到一块好肉。不当当是刘家,连刘家的左右的邻居也开始有人,都是腰斩或是砍了头的。很快的刀,切口很薄,据说这样被砍开的人当时是没有什么痛苦的,有的还会象前走几步,身体才会分开。
那天李奶奶的门缝里塞进来一张字条:孙女在我手里,帮我赶走那东西,不然也别见你孙女了。落款是个“刘”字。
李奶奶来到刘家的时候,刘家还是很客气的。刘家的家主一直表示歉意。
“您老一直不肯屈驾,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您孙女我们已经放回去了。”
“倒不是你一逼,我就就范的,只是这东西最近开始枉杀,杀了你家周围住户几个了,这是我不能不管的,我们灵宝派的训示是不容许我不管的。如今也就上清派和我们灵宝两支还有点人,道教别的宗派大部分已经…………哎。”
人的眼睛一到晚上就不好使,对于黑暗和不能看见的东西,人总是恐惧,这个恐惧是天生,所以人天生不喜欢黑夜。黑夜来了之后,刘家的人基本已经躲到了房里。李奶奶是坐在一把桃木椅子上的,椅子是放在院子的中间,正面对着大门。估摸着时间,李奶奶往眼里抹了一点牛眼泪。
“出来!”随着一声出去的是一枚针。这根针扎在黑夜的空气中,但是随即有血冒出,很稠的那种,象裹着水的黄泥。
“好个多管闲事的老太婆,敢管我们兄弟的事,往日我们兄弟可没有跟你过不去吧?既然想见我们兄弟,我们就和你玩玩。”
躲在房里的人就见平空的突然就出现了一个物事,身体臃肿,脖子粗的吓人,因为上面有两个脑袋。四只手并排插在一起,腿象蜘蛛似的,成正方形杵在那里。四只手臂上没有手掌,手腕处接了四把刀,很薄的刀。而这个长着王家两个脑袋的躯体更加混乱,就象是一个人把很人体的结构胡乱的拼凑在了一起,一走动还发出一点肉体摩擦的声响。
李奶奶知道多说话没什么用,掏出血衣刀,很长的血衣,很小的刀,只有飞刀的大小。李奶奶冲手上的刀打个手印。
“请宝贝献身。”
那小刀便自己飞了起来,立在了空中,刀上开了三条细缝,上两,下一,就如两眼一嘴巴似的。血衣刀就象是磁石遇着了铁,直接冲那东西飞去。从胸部位置透胸而过,只见刀光在空中乱飞,那东西的四只手已经齐刷刷的掉了下来,然后刀光一闪便象两个脑袋削去。就在刀要到脑袋的瞬间,面对刀的脑袋张嘴吐出一口污秽之物,刀应声落地。那东西转身便走,被销掉的地只刀手也跟着离去,就象有绳子在拖拉一般。
“这个是上清的血傀儡术,倒是不好办了,那个物体里禁锢了少说也有四十九只灵魂。”李奶奶用布搽拭着刀身时咕哝着。
就在刘家的人想上前问个究竟时,刘家大院又来人了,说是找李老太太的。李奶奶叫把那人带过来,那人见了李奶奶便跪下了。
“老太太,我和我兄弟的儿子昨天晚上突然在楼上就倒下去了,现在一直昏迷着,查不出个原因啊,医生们说看不出毛病,您去看看吧,求您了。”
到了那人家的时候看到两个小孩躺在那里,便似断气一般。李奶奶看了一眼便说道。
“一个是阴气伤了一下,我可以救醒,另一个有点奇怪,应该是魂魄被拘走了,我无能为力。只有等我救醒了一个问了之后方能知道。”
醒了的那个孩子有点迷茫,他看看眼前这么多人,又有点害怕,眼睛还是有点呆滞。李奶奶拉着他的小手问道。
“孩子,你还记得你睡着前的事情吗?仔细想想。”
那孩子道:“我记得和表哥在玩,那时候是趴在楼上窗边的,我们看见楼下墙角站着一个人,瘦瘦高高的,很黑的样子,对了,他穿的一身黑,好象连帽子都是黑的,站在那一动不动的。表哥就对那人身上尿了尿,我拿东西丢了他。那人被尿便抬头看我们,我被他看觉得好冷,表哥这个时候又在那里指着他骂他。那人就用手指了我们一下。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李奶奶听了若有所思的走了。李奶奶对刘家的人说晚上要去王家老宅,今天他们那不会有事的。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李奶奶开门出去,只见大树的枝桠上站着一个人,很高很瘦的,穿一身白衣。
“白先生?”李奶奶试探着问道。
那人点了点头,李奶奶又问道:“黑先生也来了?那个孩子的魂魄是黑先生拘了吗?”
那人又点了点头。李奶奶说:“我是不敢过问二位先生的事情的,只是 不知道二位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那人第一次开口说话了,声音非常的空灵“清明时太忙,有人钻空子,没喝汤。”
“您是说有人没喝孟婆的汤便投胎了?那人是清明死的?”
那人再点了点头。
“我懂了,您是说那个人现在在我们这里,您和黑先生是来捉他回去的?那对你们来说很容易啊,我能做什么呢?”
“他不承认,装傻,我们不能拘他魂魄,除非他自己说出来。”
李奶奶到王家老宅的时候已经过了一点,门自己开了,只见一人在那里打着铁器,房里温度很高。李奶奶一只脚刚跨进门便知道不对了,房子里布了五鬼禁身阵。但是已经迟了,李奶奶浑身动弹不的。
“老太太,我们虽不是一派,但也是一教而下,我的两个儿子是不知道我们祖上是学道的。呵呵,怪只能怪你要和我做对啊。说着便拿起刚刚打制而成的刀朝李奶奶走来。
“等等,我死前,有件事情我想知道。”
“好,你问。”
“你用傀儡术拘那么多魂魄是要有报应的,这个我不说他,我想知道如果你是王老爷子的话,也就是说你投胎后依然记得自己是谁,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你没有喝那个汤。一般是躲不过去的,可是你突然在清明那天,你之前一定是用拘鬼术了解了下面清明那天特别忙,所以你才在那天死。可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知道自己那天一定会死呢?我们学道的人一般是只能算别人而算不出自己的。你是如何知道自己那天一定会死?”
“哈哈,问的好啊,不错,我是知道自己那天会死,因为我们派有种很特别的法术可以算自己的死的日期,代价是家里有祸事发生。”
说完他用手一招,长着王家兄弟头的东西走了出来,从房间里走出来,手臂已经接好。
“去把刘家的人全杀了,儿子们,报仇的时间到了,他们已经害怕够了,我们不玩了,去吧。”
等到那东西走出门后,张铁匠对着李奶奶说道:“你也上路吧,去喝汤了,哎,我都不知道那汤什么味道呢,因为我没喝啊。”
李奶奶突然觉得自己能动了,再看张铁匠时候,他已经自己一刀从嘴巴里插了进去,从脑后透了出来。再看时候,就见黑先生站在了张铁匠的尸体后面,从里面一拉,拖出一个魂魄,仔细看来,是王老爷的样子没错的。
等李奶奶跑到刘家的时候那东西也已经杀完了,刘家当家的脑袋被刀子插在了屋檐上,身子在下面的门中间,而脑袋象下望着自己脖子中往外喷着血。李奶奶已经拿出了小刀,那东西突然自己砰的一下裂了开来,血肉一地,两个脑袋也滚了开去,变成面对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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