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下午,阳光刺眼。
三排别墅楼房里的人在各干自己的事。对面那幢别墅又传来女人的叫声,我知道那个小日本又开始“凌辱”中国妇女。某些中国女人真他妈贱,要卖给狗日本,还在浴室叫的嗷嗷得给爱国同胞们听。这次他们玩的是4p,混乱的号叫仿佛是世界末日。
我出去,抄起一块砖头朝他们浴室的窗户狠狠的扔了过去,玻璃“哐当”一声碎了,我在底下喊;“干你娘的小日本,到你们日本去操母狗吧!”
回到房间,就楼上传来“啪啪”的声音,然后听到我女儿的尖叫,我知道我儿子又在打她,最近他们经常拍SM的AV去卖钱。有时候在草地上,有时候在阳台上,我看过他们的AV,他们两个竟然也真刀真枪的干过。
他们在拍AV的时候,我也给他们拍成AV,叫做年轻人的器官心理,然后拿到了“讨论者”协会,会长对我的论题的表述表示不满,结果那天胜出的是一个叫《自杀者的回归》的欧洲人拍的电影。那个金发碧眼的死鬼子,冲我得意的笑。
我提出抗议,我说那些已经没有必要再讨论了,我们讨论的是人性,而只有最阴暗的人性,才是我们讨论的宗旨,完美的结局,微笑的脸孔,太多太多了,根本用不着我们去讨论。
可会长还是把头牌给了自杀者回归,他说我的不够真实,不够体贴,不够生活。有些商业化。我很气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服气的说:“他们拍的血淋淋的内脏就他妈真实了!”我旁边是一个搞房地产的,他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哎~~!不公平,我拍的和售楼小姐在新楼里的激情戏预赛都没进去,知足把你!”
OH MY GOD! 不知道协会最近是怎么搞的,什么王八甲鱼都能够入会。我说:“你那个只配卖给火车站卖四块钱黄片的,人家还要怪主角张得太丑!”
幸运的看到房地产的三级片主角脸色发黑!
在协会里我只佩服一个叫明伦的。有一次他拍了一个害怕鬼的女孩将自己的朋友杀死,然后和尸体躺了三天,最后自信的重新回到学校,片子只出现过两个人,可那真的给人一种震撼力,我们要挑战的是自己的内心,我们将所向无敌。那部片子的名字叫做《活着的勇气》
只有他才配作我的对手,我等待着消失很久的阿伦从新回到第三排第六座。
日本人在狂拍我的落地窗户,他光着身子穿着睡衣,还没系口,嘴里几哩咕噜的,我站起来,向四周寻觅,最后到厨房找到一把扫帚,刚要出去,只听落地窗被砸得蓬蓬的响,我想了想,扔了扫帚,拿起一把菜刀,就冲到客厅,这两个狗崽子,还在干,也不知道帮老爸,我气哼哼的出来,看到玻璃被砸出一道裂纹,幸亏是防弹玻璃,小日本看到我手中的菜刀,恐怕吓得要拉屎,提着睡衣跑出去了,我追了他老远,看他进了房门。
不一会我老婆下楼来看,她皮肤细腻,优雅高贵,穿着却和那个狗日本有异曲同工之处,也是光着身子披了件睡衣,最近她相信喝尿能够长生不老,每天口服自己的尿液泡黄豆,像狗挠耳朵那样双腿盘在脖子上练缩阴功。
我说“你是不是想夹死我。”
她笑:“省得你总火辣辣的看我们的女儿!”
她看到客厅的玻璃碎了,我手上拿着菜刀,就生气的说:“下次要砍日本人到他那里砍,血迹溅在地板上,碰坏了瓶瓶罐罐,总是不好的。”然后她到崽子们的房间,指导他们的拍摄姿势不够正确。
这是我称心如意的家庭。
我拿着摄影机对着妻子连缩阴功,她表示不满,说;‘没有灵感就不要乱拍,拍也没用,人家明伦一定不会像你这么笨!“
“不要和我提明伦!”我挥舞着拳头,可非常想知道他最近到底在拍什么。最后一次见到他,他露出奇怪的微笑,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他是个天才,他的东西总是那么轻易的就能打动人,给人的心理来一次扫荡。
我已经半年没见过他了。
想念明伦和他的电影。
日本人又来了,这次那两个下贱中国女人也在旁边笑着看。我很气愤,恨不得先把她们剁了。日本人拿着一把东洋刀,在我门口叫嚣。我就提着菜刀冲出去,他撅着屁股,嚎叫着冲过来,我顺手将身旁砍掉胳膊的维纳斯推倒在他身上,他被横压在地,手里还挥舞着长刀,我拿起长刀,将他的衣服撕烂,让他光着屁股滚回去。
这个该死的小日本!更加毁坏了我的灵感。
“我到底要拍点什么!”我不是天才,我的一切都是偶然和不要脸的抄作。我永远也赶不上明伦。我心里很害怕。明伦没有害怕,他有的只是游刃有余的智慧和天才的表现力。
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扛着摄影机在偌大的房间里乱跑。我总不能拍马桶里的菜汤!
我儿子洗完澡出来,头发很湿,正用白毛巾擦着身上的水。
“你又没灵感了!你成天在家里是拍不出来东西的!人家明伦有二十个女人,你现在还和我老妈如胶似漆。爸爸,你落伍了!”
我挥舞着拳头对他说:“你懂个屁!并不是时尚怪诞就是可以,我要的是深刻的人性的探讨。最最深刻的,而最深,也是最黑暗的”
小崽子显然不懂。忽然他走过来笑嘻嘻的看着我,亲吻我的嘴唇,:“这样可以吗?爸爸,我觉得可以,我能够接受!”
我愣了愣,继续吻他。
我和他拍了一下午片子,他很配合。很久以后他躺在我旁边问;“主题是什么?”我很疲惫,说:“主题就是随心所欲的活着。”
他笑着说:“明伦拍过。”
这个下午乱糟糟的,让我难以忍受。我喝了大量的酒,仍然找不出头绪。迷糊中,忽然看到花园里明晃晃的一片,我摇晃着去看花园,大火熊熊的燃烧!狗日的烧了我的家园。火弥漫到房顶,我连忙拿着救火器去灭火。我看到小日本穿着睡衣在放肆的笑。就将灭火器向他喷去。一下子他俩上都是白的泡沫,他哇哇大叫,连蹦带跳,我将灭火器抡到他的头上,他应声倒地。
我老婆也来救火,终于救住了。花园和后门被烧坏了。楼上两个小崽子在喝着红酒,笑着对着楼下指指点点,我那灭火器朝他们喷了过去,他们尖叫着跑掉了。
“那个日本人,躺在那呢!”我老婆看到爬在地上的日本人,他的脸深深埋在土里。
我揪起他,发现他满脸是血,死掉了。
“怎么办?”我老婆有些兴奋。她头一次看到死人。
我说:“你去买点除臭剂,先把他装到我汽车的后备箱里,明天我去扔掉他”
她兴奋得去买除臭剂,不久,十米外就能闻到我那香喷喷的汽车。
快十一点了,我老婆忽然坐起来,眼睛闪着兴奋的光:“那两个臭女人还在!”
我才想起来那两个贱货!穿上衣服。
老婆拿着手电,我拿着那把长刀,摸进了日本人的家,那两个贱货果然还在等日本人。
我老婆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她们尖叫着缩在床上。我隔着被将她们一顿乱捅,满床的血,室内充满血腥味,热乎乎的。
我擦着汗,我老婆把卫生间放满水,将这两个溅人放在水盆里洗刷。她看到我冲洗身体,问我:“要不要干这两个贱货!”我说;‘日本人玩过的,我不要!“
她到了好些醋在水里,说受不了那些腥味。
我和她在后花园里锯那两具尸体,因为后车厢放不下。我老婆太调皮,忍不住锯开了肚子,我看着乱糟糟臭烘烘的场面,踢了她一脚,她委屈的撇了撇嘴。
“怎么死了三个小时就这么臭!”我老婆脱了衣服,将塑料带挖了个孔,套在身上。
“我也热了”我说。也脱了衣服。
那两个小鬼过来看,我老婆用锯子吓唬他们,他们捏着鼻子,一边继续喝他们的红酒。指点着那头的碎肉没有弄好。
锯子在人骨头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不一会她们就都进塑料袋里了。
“一路顺风”他们站在门口挥手送我。我开着车子,去运送尸体。
将尸体倒在化工厂的硝酸池,拍了拍手,上车回家。
路上我放着轻快的歌曲,”country road,take me home….”
我仍旧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下一次的展览开始了,只好带着我和老婆,我儿子和女儿,我和儿子乱糟糟的AV去开会。
没想到受到好评,会长说进步多了可以入围决赛。哈!我松了口气。这时候,忽然侧门进来一个人,带着他特有的,高贵的,智慧的笑容。
是明伦!
他进来,找到了自己三排六号的座位。
明伦的作品是《下午》。当影片放映的开头,我看到我苦恼坐在院子里,然后日本人得尖叫,我和日本人的血拼。。。。我和我老婆光着身子,在日本人的花园里肢解两个贱女人,孩子在旁边喝酒。。。。。
明伦又获的了胜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