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搂着薇薇沉沉地睡去。是啊,惊魂甫定,又能拥着美女,品着佳酿,怎么就不能美美地睡上一觉呢?
陈富一觉醒来,已经日落西山。薇薇还裸着玉体趴在他的身上。陈富把薇薇推下身去,她只动动手脚又一个“大”字的展开在陈富的眼前。陈富这才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地印着红红的唇印。他想这一定是在他熟睡的时候,薇薇抹一遍唇膏印一个唇印,给印出来的。这一看不打紧,可他的欲火却被点燃了。陈富一侧身,趴上去,一下子就成事了。薇薇也是一蹴而就,嫣红的处女血汩汩地流在雪白的床单上……
陈富本看不上这个新来的女秘书,因为薇薇长得不是很漂亮,虽然体形一流,可那脸蛋儿,充其量也只能评八十分吧!而那个……妞儿……那才是城市之花呀……要不是在关键时刻,薇薇主动出证,说他在“案发时候”正跟自己在床上做爱,那他就没有了“不在现场,没有作案时间”的铁证……那他就是花再多的钱,也拣不回这条狗命了。唉,还有那个女律师,蔷蔷,她就瞧准了我陈富的钱袋子。不过也真的得感谢她,要不是她能翻手为云覆手雨,恐怕这会儿,我陈富还关在死囚牢里呢!
这不是为了感谢吗,薇薇。我要了你,也够仗义了吧!这不是为了感谢吗,蔷蔷,我陈富给了你加倍要的买命钱了吧!
想起来,陈富还有些后怕。那天他给了妈咪好多好多的钱,才把倾城倾国的婉婉强拉到这所秘密的别墅来……这妞儿怎么突然变得正经起来了呢……她怎么就不顺从呢……要不是他行动迅速……制造了“现场”……
陈富不敢再住在这“第一现场”了,但他知道也不能让薇薇离开这里。女人的嘴把不住门,特别在她们要索要什么的时候,如果不如她愿,就什么话都往外说,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陈富亲昵地对薇薇说:“好几天了,我被缠在案子里,公司的生意荒疏了,我得去料理料理。薇,你就安心地住在这里,有陈嫂替你做一切事。”
说着,陈富又拿出一张空白支票,放在薇薇面前,又说,“不过,你不要出去,也不用到公司上班。我已经给你挂个副总的名,你就安心在这儿颐养天年吧!”
薇薇推开那张空白支票,娇媚地说:“我不要钱,也不要副总的名,我要你兑现跟蔷蔷说的娶我做董事长夫人……”
陈富打断薇薇的话:“那也要假以时日呀,我承诺过的一定会兑现……许多女人都等着我兑现呢,这是你知道的。我一定把你摆在首位,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呀!”
薇薇还要说什么,陈富一个亲热的吻,就把她的话给堵在喉咙口。深吻以后,陈富把那张支票塞在她乳沟里说:“门前门后都有警卫,你不要出去,他们也不会让你出去,免得惹你生气……亲爱的……你一定是听话的咪咪……”
一个飞吻,陈富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富终于在新置的别墅里睡了几天的安稳觉。为了不招人显眼,这新别墅里只用了几个女佣照顾生活起居。门口也就一个老头整天昏昏欲睡地看着大门,连狗也不养一只——吠起来太烦人了。他当然也不会招应召女郎到这儿来——怕旧戏重演。他也不会让薇薇和蔷蔷知道这儿——再缠上她们就摆脱不了啦。至于公司里的人,陈富自然不会让他们知道,甚至到这里来,陈富都是自己开的车——狡兔尚知三窟,何况我陈富呢!
说真的,要不是有那间他从不被人知的出租房,那“现场”能制造得来么?
时间过得真快,十天半个月一晃就过去了。陈富对自己深居简出的生活又有些腻烦了。于是,他又出入红灯笼高挂的地区,半夜三更才潜回来。玩得筋疲力尽,自然是一觉下来就到了第二天该去的第二个桑那城的时间了。
陈富乐此不疲,他的行踪也逐渐成为公开的秘密。
这一天,一觉醒来。陈富打开车门,呆了。那驾驶座上,分明地放着一叠冥钱。
陈富禁不住毛骨悚然,打了个寒惮。这冥钱不是烧给了婉婉了么,怎么又出现在这儿?
他找来了看门的老头,可老头说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过,再说车门锁着,外人也放不进去呀。
是呀,车门锁着,要放进去就要有钥匙呀。谁有呢?最大的可能是薇薇,她常坐这车,可能被她偷偷地复制了一把钥匙。而且这纸钱也是薇薇买的,她说多烧些钱给婉婉,冤魂才不会找上门。总是这娘们受不了寂寞,不甘心才装神弄鬼出这一手。得找她算帐去!
陈富的不期而至,真让薇薇措手不及,还来了个棒打鸳鸯!
陈富进了卧室的门,薇薇还赤身裸体地跟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抱在一起,漫游在温柔乡里呢。
陈富气得发抖,上前就是两个拳头。本来就跟在后面窃窃私语的“警卫”们就趁机入室大打出手……
陈富先是觉得解气,可冷静一想,这不是公开地把绿帽子往自个儿头上戴么?他挥挥手让那些警卫走人,这才发现跟薇薇上床的竟是他最器重的贴身保镖——猛子。
陈富气打不到一块出,狠狠地踢了保镖一脚,声嘶力竭地喊了声:“滚!”,就有气没力滩在沙发上。
陈富原想薇薇一定会来讨罚,那知这妞却依然光溜溜地横陈在床上。那床铺着豆蔻色的丝绒,衬得薇薇的胴体分外的光艳。被这光艳裸体撩起的欲火,暂时把陈富内心的醋意冲到爪哇国去了。他飞身而上……
一番云雨过后,陈富才扒拉下脸,装腔作势地问:“你这小婊子,我给钱让你养汉子呀!你不怕走上婉婉的路么?”
一提到婉婉,薇薇身上立刻爆起许多鸡皮疙瘩,大声尖叫起来。
陈富正感莫名其妙,只见薇薇颤抖的手指着对面的墙上。陈富定睛一看,那原本贴着洁白大理石的墙壁上,像被闪电刷过一样,依稀可辨出几个字来:李慧娘索命来了!
薇薇哭成泪人,抽泣着颤栗着说:“我看见婉婉了……我看见婉婉了……她来讨命……来了……我怕……我怕……”
听到婉婉的名字,陈富的毛孔也竖了起来。但他还是控制住自己,慑懦地问:“怎么看见的……这怎么可能……她死了……”
薇薇追述时仍然心有余悸:“那一晚半夜,我睡得正酣,忽然听见沙沙的声音,一阵凉飕飕的风吹得我浑身发怵。我仿佛闻到一股幽幽的腐臭味。我眯缝着眼往外看,只见一个全身素白的‘人’飘了进来。窗是关的,门也是关的,就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是怎么进来的。灯也是关的,可这‘人’身上却有荧荧的光罩着,绿绿的幽幽的……我不敢出声,屏住了气息。可是这个绿幽幽的‘人’却向我床头飘过来……我看清楚了……她是婉婉……她的脸色惨白,两眼发出了幽幽的绿光,像两锋剑……她伸出手来拍拍我的脸颊,那手冷得像冰,让我身子冻着了……我这才睁开眼睛,可是眼睛发直,瞪得像泡泡……你认得我么……我是婉婉……我来索命来了……说着她一拂长袖……好象一道闪电击在墙上……一道耀眼的光向墙上劈去……刺得我怎么也睁不开眼……当我挣扎着再睁开眼的时候,墙上留下了这一行字……婉婉也飘然而去了……我吓得大喊大叫,他……闻声进来……我怕……我怕极了……从此就再也没有让他离开我……”
陈富先是不相信,他想这娘们给自己找了个养汉子的借口。可是当他想到那墙上的字,联想到车座上的冥钱,就再也不敢不信了。他颤颤危危地站起身来,接着又跪了下去,头磕得金钢地板突突的响。磕着磕着,陈富渐渐地感到身子像被人用绳子捆紧,特别是脖子上那绳子扎得特紧……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嘴上也不住地吐出白沫来……
薇薇慌了,这不就是被鬼扠了脖子了吗?她下意识地大声喊叫。还是那个上薇薇床叫猛子的贴身保镖闻声赶到。
问清情况,猛子替陈富穿好衣饰,叫来司机,由薇薇陪着送到医院去了……
从此,陈富再也不敢到那座鬼宅去了。两个救过他命的人就心安理得地在他的金屋里过上如胶似漆的甜日子。
大约又过了半个月。
那是一个月黑星稀的夜晚。陈富从红灯区回来,他从大门开始就一盏灯一盏灯地打开,眼前呈现出一条“光明大道”。陈富借着酒胆摇摇晃晃地走进卧室。他伸手摸索开关,本来是一伸手就摸到的,今晚怎么也摸不着。陈富急了,狠命地拍打墙壁。猛然间,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手。陈富觉得那冷气“嗖”地就从手指尖直窜脚跟。他颤栗着,上下牙直打架,腿也软了,呯地就滩在地上……
陈富半天才缓过气来。睁眼一看,婉婉像一尊玉雕的“李慧娘”端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漆黑的房间里,只有婉婉的身体发射着幽幽的蓝光,惨白的脸清冷可怕。凉飕飕的风一阵接一阵的吹来,四周死一般地寂静,只有不可知的像蝙蝠一样的东西窜上窜下,阴森森的好浓的杀气!
陈富欲哭无泪,只是不停地磕头求婉婉:“婉婉,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不是每次找你,你都是高高兴兴地来这里吗?为了得到你,我愿意给你钱,包你,让你养尊处优。就是因为你不愿意被包,才让我三天两头的往桑那城跑。你说只要你心中的愿望实现了,你就会放弃眼前的一切,可是你又不愿意告诉我,你的愿望是什么……婉婉,我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要杀死你的。那天你怎么一反常态,就是不愿意跟我走呢?我给了那老鸨——你的妈咪好多钱,也才让我把你硬拉走。你知道我是个性虐待狂,每次做爱我总要把你的裸体捆得紧紧的,总要把你的乳房扎成熟了的苹果,还要堵上你的嘴。这一次你怎么就拼命反抗呢?捆了你,我也精疲力竭了。半夜三更我才行了房事,我才意外地发现你阴道里流出的血还是那样艳红……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因为身上来了月经才不让我……你还在竭力地挣扎。我只是用力拉住捆绑你的绳子,再次做完爱,我就睡死在你的身旁。婉婉,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你放过我吧!你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你已经四肢冰冷,没有呼吸了。婉婉,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你死了我好心疼呀……但我已经铸成大错了……我没有办法呀,我只能在第二天夜里移屍到那个****的出租房……婉婉……婉婉……原谅我……我会为你做佛事,让你当阴间的娘娘……我会为你烧更多的钱,让阴官们像阳官一样受贿,像他们放了我一样,早日放你去投胎……婉婉……只要你答应,下辈子我还是这样疼你……”
忽然陈富觉得头重脚轻,一伸腿倒下再也没了知觉……
陈富是被蔷蔷薇薇叫醒的。他觉得四肢无力,嘴里被塞着什么,全身臭熏熏的。他伸手掏出嘴里的东西一看,原来是一团屎,再看自己的身子,里里外外泼满了大糞。
陈富看见蔷蔷薇薇正面墙不停地磕头。他爬过去一看,原来她们正向着婉婉行五体投地的大礼呢。
陈富一看,他觉得婉婉正怒目直视着她。婉婉还是那样倾国倾城,只是穿着没有那么花俏,倒像是女大学生。陈富记起来了,那晚上,婉婉就是穿这样的衣服!呀!婉婉,你还魂了——你还魂了——昨晚你没走呀——说着说着陈富只觉得喉咙口被勒紧,气就出不来了,咬咬牙,白沫就像扰了肥皂发了泡似冒出来,一伸腿又不省从人事了。
这一次是蔷蔷扎了人中才把陈富弄醒的。陈富一醒忙往那婉婉鬼魂出现的地方看。这才看清楚,那只是一帧真人大小的照片。
陈富定下神来问:“这照片哪来的?”
薇薇惊魂未定地答道:“不是你自己树在这里的么?”
“你们别吓我!”陈富眼睛发直,前言不搭后语地,“婉婉……她……昨晚……她,婉婉,她……昨晚……来过……穿白的……”
“什么?”蔷蔷惊叫起来,“昨晚婉婉也到我家,白……白……全身素白……连脸也是白的……阴风习习……寒气逼人……”
“她也要杀你?”陈富战战竞竞地站起来,说话的时候好象舌头打了结,“难道……她……知道……是你出的主意……让薇薇做假证?”
“我求她,”蔷蔷被惊跑的魂魄还没回来,魂不守舍地说,“求她放过我。我告诉她,让薇薇做假证,不是为了让她冤死,只是让我的妹妹薇薇能够当上董事长的太太……等结了婚,再为她翻案。到那时,你陈富判了死刑,这万贯家财就由我们姐妹俩分……”
“你们姐妹俩也忒狠毒了吧,”陈富略有所悟,“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一个在明里,一个在暗里……你们真是阴阳姐妹呀……怪不得婉婉要找你们……你们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们结婚吧,”薇薇可怜兮兮的,“结了婚,蔷蔷保证不翻案了。”
“是呀,”蔷蔷帮腔,“我保证,翻案对我们都没有好处的。只要你能再给我一些钱,我就远走高飞,离开这是非之地。我再也不做律师了。你们也做恩爱夫妻吧。”
“你们想得美,”陈富突然神气起来,“有你们这些替死鬼,婉婉再也不会找我来了。你们就翻案去吧!你们前脚走,婉婉后脚就跟着你们。再说今天我就不会让你们这对阴阳姐妹走出这房间!”
陈富跳起身来,反身锁上门。他在抽屉里取出了一把手枪,晃了晃,一会儿对着蔷蔷的天灵盖,一会儿对着薇薇的太阳穴。
蔷蔷薇薇吓得脸色煞白,抖抖擞擞的跪了下来求饶:“不敢,不敢,我们怎么敢翻案呢。哪有自己办的案,自己来翻呢?只是唬你,被你识破了,我们还哪敢呀!”
“谅你们也不敢!”陈富兴高采烈地耍弄着手枪说,“好吧,请你们喝杯酒,为你们压压惊。来,干一杯。”
陈富斟了三杯葡萄,在两杯里加了冰块,端到姐妹俩的面前。
蔷蔷和薇薇诚惶诚恐地仰头喝下了,看着陈富一口一口的品着葡萄酒,就渐渐地觉得头沉起来……
陈富面对着被四肢分开绑在床上的光溜溜的两姐妹的躯体,滛心又一次摇动……
早晨,陈富是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他厉声问:“谁!操你的——”
“陈董,快开门!我是汤检察官!”
陈富忙起身用毛毯把姐妹俩蒙上,胡乱地穿上衣服,嚷嚷着:“哦,是汤官——汤检察官呀!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开了门,冲头就问,“你怎么知道这地方?”
汤检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见鬼了,见鬼了!婉婉怎么知道我收了你买命钱了?”
陈富看到猛子的身影从门外一闪而过……
陈富感到来者不善,又听了汤检没头没脑的话,更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他就顺水推舟想问个究竟:“你也见鬼了?什么鬼,什么时候见的鬼?”
“唉!吓死人了。”汤检说着还不停地上齿打下齿,结结巴巴,“昨晚,婉婉来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我家的门从来都是关得严严实实的。她一身素白,连脸也是惨白的。我从她身上闻到了腐尸味,看到了幽幽的蓝光。好可怕!我一向认为我是无神论者,不相信什么因果报应,所以才敢伸手。死人的钱,我敢拿,活人的钱我更敢拿。可是昨晚我活见鬼了,我信了!这世界就是阴阳两分的,既有人,有神,也有鬼。而且鬼比人比神都更神通广大,要不婉婉怎么知道我收了你的买命钱?……我还给你……这是你给的五十万……我一分不少的还给你……我斗不过鬼……她就那么一招手,阴风就刮起来。她就那么一扬手,一幅写着:‘李慧娘索命来了’的幡,就飘飘荡荡从天而落……我只得老实告诉她,我收了你的贿赂,我采信本来是漏洞百出的薇薇的伪证……我还以此为由驳回了公安机关的批捕起诉的请求……在我百般哀求的情况下,婉婉的鬼魂才消失了……我还你钱……我要对你提起公诉……我要……”
经历几番鬼战的陈富,倒显得自如自在。他故伎重演,又从抽屉里取出手枪,对着吓呆了的汤检脑袋,厉声吼道:“晚了,我们都是一根绳子上拴的蚂蚱,谁也逃不了干系!我劝你先别慌,先喝一杯酒,镇定镇定。”
汤检喝了酒,自然昏昏沉沉不由自我了。
陈富这才想到自己已经听到四面楚歌,陷入了十面埋伏,再也没有活路可走了。可看到面前这三个五花大绑的恶人,他又觉得有三个人陪葬,可谓是来此世上也不虚此行了。既然潇洒地走了一回,也无需长吁短叹了。这么一想,陈富反倒镇定下来了。他这才想到自己不是有香港往返的通行证么,这不就是一条生路么?他得意洋洋地对三个活死人说:“谢谢你们替我走进鬼门关,我走了,我会给你烧高香的。还有,婉婉,如果你转世快,我还是要包你的,虽然你做不了大奶二奶!”
陈富是从机场被逮回来的。
在庄严的法庭上,陈富再一次见“鬼”了。
法的威严,“鬼”的神力,这一次让陈富当堂尿裤了……
原告席上坐着婉婉,她洗尽铅华,一身缟素,不过脸色红润,再也不是当“鬼”时的惨白。她的陈述和着热泪打动在座的每一位旁听庭审的人。
婉婉有个孪生妹妹叫婷婷。父母在姐妹俩三岁的时候因车祸双双弃世,她们是由爷爷扶养成人的。可是当她们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爷爷却暴病身亡。为了让妹妹继续上大学,婉婉操起了坐台的性业,当然她是以服务员的名义让妹妹放心地去上学。
那一天,妹妹到桑那城找姐姐,不巧婉婉陪客人去了趟广州。为了掩人耳目,婉婉从来没有告诉别人自己有个孪生的妹妹,所以所有的人都把婷婷当做淡妆素抹的婉婉了。一向迷恋婉婉的陈富也误把婷婷当了婉婉,连妈咪也一样。
婷婷被奸杀了。可陈富却用钱买通了辩护律师蔷蔷。蔷蔷说动了虚荣心极重的薇薇。两姐妹一拍即合。有了薇薇的伪证,汤检也自信能左右案件,于是跟辩护律师合唱了一出《捉放曹》。
当婉婉回来时,桑那城已被查封。她自然不知道妹妹婷婷来找过她并冤死的事。
婉婉从报纸上看到了案情报道,她不相信妹妹会走她的路也操起色情行业。妹妹一定是被误认是她了。妹妹是替她走上了不归路。她一定要为妹妹报仇!
看到陈富因证据不足被放回的报道后,婉婉认识了“有钱能使鬼推磨”道理。既然你“使鬼”,那我就装鬼吧!
合该陈富遭报应,他不该把薇薇软禁起来。那几个日日夜夜,陈富与薇薇都处在情缸爱钵之中,乐得薇薇性酣情醉,又想到就要得手的钱财,真是心满意足,醉生梦死了。可是陈富一声令下,就把薇薇与蔷蔷的美梦打破了,薇薇更是性饥渴难耐……
正在此时,婉婉找到陈富的别墅来了。对婉婉来说这别墅当然是轻车熟路,她也数不清自己来这里多少次了……
婉婉从猛子那里得到了案件的真实内幕,于是她得到了欲取而代之的猛子的配合,上演了一出出人间鬼戏,而且每次都录了音,拍了照,还在陈富的新别墅里安了摄像头和窃听器,搜集到足够的呈堂证据……
庄严的法庭上,鬼成了人,人成了鬼!
陈富到此才悟出人鬼之本质,他慨叹曰:“婉婉和婷婷才是情深谊重的阴阳姐妹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