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治家格言》曰:“狎昵恶少,久必受其累;屈志老成,急则可相依!”真乃老成之言、经验之谈哪。
恶少,指品行恶劣的年轻人。眼下这个时代恶少特别多,其特征是:油头滑脑油腔滑调,毒口毒舌毁人不倦,勇于笑爹骂娘,擅于嘲孔毁儒,乐在坑蒙欺诈,志在自掘祖坟。有一新名词叫粪青,可以与恶少相对。粪青,满嘴大义凛然地喷粪的年青人也,乃是恶少的变种。
国际社会中也有恶少,当年伊拉克、而今北朝鲜是也。我中国狎昵北朝鲜这个著名的国际恶少已久,想不受其累,不可得也。
今时今世,不仅多恶少,而且多老而无耻的“恶老”,比恶少更恶也更可恶。因为恶老往往更老成、老到、老练、老辣,造起谣来仿佛咬钉嚼铁,蒙起人来特别经验丰富,毁起人来显得十分真诚,造起恶来异常慈眉善目,骂起孔子来似乎义正词严。没有慧眼、缺乏真知、不悉实情、不知内幕者,很难不上当不受影响。
恶老恶少气味相投,喜欢扶同为恶。恶老喜欢利用恶少当奴才和打手,恶少也喜欢被利用。但恶少的利用价值被榨取干净之后,常会被不明不白地一脚踢开。所以恶老恶少之间,一过“蜜月期”往往就会反目相向甚至打成一团。
当然,恶老恶少多是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这些人很聪明又很幼稚,以为只要别人不知道真身,就可以胡言乱语胡作非为而不用承担业果可以逃避报应了。其实都是不识“客观规律”、不明良知铁律的愚氓蠢蛋可怜虫。恶言恶行积累下来,终究要恶名自享恶果自尝,鬼蜮伎俩无论怎样老成、老到、老练、老辣,都难免以欺人伤人始、以自欺自害终。到头来吃亏最大的还是自己。
比较而言恶老更可怜,盖恶少随着阅历见识的增长,或有反省忏悔、改过自新的希望,而恶老土埋半身,这辈子再无改恶迁善、重新做人的机会也。
凡我儒者,对于恶少,偶尔不妨施予教诲;对于恶老,应该完全避之为吉。无论他怎么嬉皮笑脸、甜言美语或者披头散发打滚撒泼地“引诱”,都不要去理睬,不要去搭话,更不要去“狎昵”,否则“必受其累”。这是一个“过来人”的友好警告。
曾有诗友赠我一诗,有句曰:无论你有多能耐,总有些人不可教。特此转赠给儒友们。是的,无论儒者有多能耐,无论儒家学说多么富有真理性,总有些人是不可教的。文化教育、道德教化有一定的功效和力量,但这种力量是潜移默化的,有效,然而有限,在一定的时间段内,对有些人、对那些脑袋已僵乃至善根已绝的人及马甲,很难起到什么作用。
特别是在眼下这个时代,不可教化的不是“有些人”,是大多数。古人从小接受儒家或佛道文化的教育,尚且时有穷凶极恶之徒产生,何况眼下儒家刚刚在废墟上一阳来复乎?我们务必清醒地认识到,我们置身和面对的是一个早已丛林化的社会,是空前荒芜的文化环境和空前恶劣的道德环境,。
孔子德智俱高,文化绝顶,但他化不了列国君主,更化不动阳货们。想当年东海初入江湖,居然深入“洋插队员”群体甚至“洋插队员”中恶少恶老的“马甲军团”中,试图去“化”那些最难教化的马甲人,实在是自作多情幼稚可笑、何德何能不自量力!
比起江湖上那些藏头露尾的恶少恶老,不仅孔子时代的列国君主及阳货们光明正大得多,似乎某些马克思主义者也更冠冕堂皇更有责任感----至少敢亮出自己的真名来。
恶少或易识,恶老较难辨。不仅初入江湖者,连一些老江湖都曾上过恶老的恶当。东海有一条经验谨贡献于此:凡毒言恶语或油腔滑调地恶骂孔子者,十有八九非善类。特别是那种连恶骂孔子、毒骂女性网友都要蒙了面匿着名的“江湖名家”,谁若不幸邂逅,务必当心又当心。 |